“稍微给点甜头就像哈巴狗一样缠上来的傻子谁会不喜欢啊,更何况他还有能力帮我逃出来。”
阮夭笑得一脸无所谓:“做了好事的狗狗,奖励一点也不是不行哦。”
“反正,没有谁比你更讨厌啦。”
围观了一切的系统君觉得自己那颗机械零件组装的心脏都要崩坏了。
这真是……太刺激了。
果然宿主大人平时进修那么多炮灰必备行为手册和炮灰必看影视节目都不是白看的,以盛以容的尿性,为了报复阮夭,一定会把这段录音经过剪辑送到裴西楠手上的,倒时候宿主大人肯定就能轻松上分把厌恶值刷满了吧。
盛以容并没有因为阮夭这段话生气,反而有点高兴地翘起了唇角,苍白脸颊上布满了病态的潮红:“好夭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个样子。”
被西装包裹住的修长健美的雄性躯体在阮夭的手掌下散发着堪称炙烈的温度,烫到连手指都下意识地微微蜷起。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阮夭一只赤果的足掌不偏不倚地踩在那最里面的大腿根上。
阮夭的脚踝真的很细,盛以容要完全握住它是很轻松的事,甚至圈起的手指之间还留有一点余裕。
阮夭全身都生的白如霜雪,就算是脚也像是用一块汉白玉精雕细刻出来的,深粉色的足心就这么被强迫着踩在男人紧绷着西装裤的大腿上。
盛以容所有的西装都是出自法国的高级手工定制,完全合身的尺寸,只要蹲下来,阮夭就能清晰地用脚掌感受到西装裤下紧绷着的火热肌肉。
“不高兴的话,可以试着惩罚我。”
盛以容很虔诚地在那只雪色的足尖落下一个轻吻。
阮夭觉得自己的三观在此时此刻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盛以容能说出这种话真是震撼阮夭八百年。
所以抖s的实质还是抖m吗!
阮夭气若游丝:“统子哥,论变态我居然输了QAQ”
系统都怜爱了:“宿主大人,那毕竟是高阶反派,我们玩不过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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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夭,你的嘴怎么了?”拍戏休息的间隙,谢桐凑过来火眼金睛地盯住了阮夭有点肿起来的唇瓣。
阮夭本来还在和前辈演员探究剧本台词,谢桐这么一问,大家都下意识地把目光落在了阮夭的唇上。
阮夭:“……”我真是谢谢你的关心。
谢桐自那天被阮夭抢白了之后,就觉得心里总是怪怪的,一是纠结自己凭什么要因为一个十八线的小新人这么伤春悲秋的,二是他居然还想找个理由和阮夭解释清楚,他其实一点都不讨厌他。
矛盾本盾的谢大影帝今天已经偷偷摸摸瞧了阮夭好几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借口关心一下。
虽然阮夭可能并不是很需要这份关心。
阮夭干咳了两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