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高鼻深目,与人对视时候有种不容抗拒强硬感,但是他语气却是温和,柔柔地抚慰或者说是蒙骗阮夭那颗慌乱不安心。
“绑起来之后呢,夫人要说详细点哦,您知道这里是什地方吧?”虞川笑眯眯地,俯身凑近阮夭脸。
他只手指绕着阮夭鬓边垂落黑发,发质极好柔顺青丝在指节上绕成个小结又很快地散落。
“骗人孩子,会被抓走哦。”
阮夭攥紧裙摆回避虞川眼神,侵略性太强目光让他非常不适:“没有说谎。”
虞川慢悠悠地在阮夭耳边道:“夫人见过刑讯场面吗,关在间装摄像头空屋子里,嫌疑犯被铐在椅子上,不可以睡觉也不可以闭眼,连就是好几天。”
“遍又遍地有人进来问话,问道你精神都崩溃。”
阮夭瞳孔微微放大,脸上浮起不安神色。
明明没有做错事,但是虞川像洗脑样让阮夭下意识觉得自己做错。
他说话时候都带点颤音,眼尾红红,委屈得无法:“没有撒谎。”他只能又重复遍。
虞川很善解人意地扶住阮夭瘦削肩膀:“当然知道夫人是不会这样做,那,请夫人详细说说吧,他把你绑在哪里?”
“床……床上。”阮夭眼睫微颤。他实在受不,但是为能够获得探监顾瑾机会必须和虞川周旋。
结束时候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意识海里拇指小人抱着手臂生气。
“在床上……做什呢?”醇厚如红酒男人嗓音响在阮夭耳侧,吐息染红玉白小巧耳垂。
“他……他咬。”阮夭裙子被攥得皱巴巴。
“只是咬吗?还做别吗?”
男人叹口气,状似无奈地说:“夫人请见谅,们必须问清楚每处细节,这样才能确定您说是不是真,毕竟从来没有人听说过,顾家当年生是双胞胎。”
阮夭到后面实在有些难以启齿,脸颊上飞上桃花似红晕,直到纤细脖颈上都染着层诱人绯色,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舔……还咬肉,很疼。”
字句地复述自己被变态欺负画面太羞耻,阮夭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在虞川面前他也不敢哭,眼眶里包着层潋滟水色,下睫毛簇簇地被打湿,越显得像小鹿样可怜而无辜。
猎手却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咬你哪,嗯?”虞川虎口因为常年握木仓而长着层老茧,蹭过阮夭细白脖颈时候激起片小小鸡皮疙瘩。
阮夭纤长十指都泛着用力过度青白,唇肉几乎被咬烂,像衔着团靡艳花:“咬胸……胸口。”
虞川眼光就落在那微微起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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