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腾起热气,阮夭在意识海里和自家可怜小系统抱头痛哭,现实中还是认真地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擦过自己的身体。
娇艳如花苞的指尖沾着白色的泡沫一点一点地从小腿推到大腿根上,从平滑紧实的小腹一直推到形状漂亮的尖尖上。
水汽模糊了少年的身形,隐约在雾气中看见少年清瘦又挺拔如嫩柳的影子。
挂在脏衣篓里的外套上,一枚刺眼的红光不引人注目地闪烁了一下。
像一只邪恶的眼睛,在无形中窥视着浴室里的一切。
门外,林悬站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哗”水流声,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摸了一下口袋,刚想点起一根烟。
莫名地想起跟屁虫小孩那总是娇气的鼻子。
要是闻到烟味,一会儿又要不高兴了。
他鬼使神差地把打火机收了起来。
真是见鬼了。
林悬哼笑一声,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从喉间怡然地哼唱着一段小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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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家银们!(旋转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