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倒觉得和阮同学起宣誓挺好。”
阮夭惊下,回过头就看见坐在左前方楚凌衣半偏过头面无表情地说话。
他本身看起来就是有点病态瘦弱,漆黑眉目在苍白肤色下映衬得更加锋利,阮夭莫名有种被毒蛇盯上错觉。
“毕竟你救命不是吗?”楚凌衣没什笑意地弯弯嘴角。
阮夭顾左右而言他:“你胡说什,谁救你。”
“昨天回到寝室不是你吗?”楚凌衣声音放得很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
阮夭不知道什时候楚凌衣已经站到他面前,男生弯下腰来阴影把阮夭完完全全地禁锢在里面。
周围不明真相同学时不时用好奇目光打量着这边情况。
阮夭有点难堪起来,双颊不由得带点粉色:“不是!谁会救你啊,你有危险笑还来不及。”
他虚张声势地瞪着楚凌衣:“你这是干什?要讨好才想出这个蹩脚借口吗?别搞笑。”
楚凌衣轻笑声:“好吧,对不起。”
诶,这好忽悠?
楚凌衣松开撑在阮夭课桌上手,果断地走回去。
阮夭气呼呼地骂句:“有毛病!”
在他看不到视角,楚凌衣低垂下眸光偏执可怕。
就是你。
他深深吸口气,少年身上浅淡桃花香气似乎还残留在他鼻尖。
是和那个热浪滔天晚上模样,惑人香气。
明明这恨,为什又要费尽周折地救呢?
楚凌衣想不通。
只觉得心里恶念在蛊惑人心香气中逐渐地放大,放大。
想狠狠地掐住他脸颊,把那张倨傲美人面掐出鲜红掌印,让那双璀璨眼睛流出绝望又哀伤眼泪,逼他哭出来,逼他诚实地说出切。
楚凌衣,你在发什疯。
隐隐又有要被恶念吞噬趋势,他果断地拿出支笔毫不犹豫地把笔尖扎进自己掌心。
刺痛让他冷静些,勉强从越来越极端想法中挣脱出来。
你怎可以,对欺负你人,有这种想法。
“学生代表,恭喜呀。”狐狸眼喻澈笑眯眯地贴上来。
阮夭不理他。
形状姣好唇赌气似抿在起。
看起来要因为不得不和楚凌衣起站在台上气死。
喻澈好歹还有点眼力劲:“你别生气,有个办法可以让他上不台。”
阮夭斜斜地睨着他,浓黑纤长睫毛忽扇忽扇勾人而不自知:“什办法?”
喻澈压低声音嘴巴几乎要贴在阮夭脸上,阮夭不舒服地移开。
这个家伙每次都是馊主意大堆,讲话还喜欢离得这近,他又不是耳背。
喻澈小声说:“爸爸是做医药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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