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骨鲠在喉便更不敢多说，好在秦瑜足够健谈，他只需要随声附和便可以让对话继续下去。
“宋谧，你有心事。”秦瑜停下来，用日式筷子细细
尖端指着被挤
太多芥末酱油碟，“你以前不吃芥末。”
宋谧把手握上刺身放进碟子里面，抿抿嘴唇：“现在吃。”
秦瑜却露出然神情，戏谑道：“不靠吃药度过高热期人，果然不
样。”
宋谧思考两秒：“也……就那样。”
其实都还样。
秦瑜好整以暇，盯着宋谧，露出个意味深长微笑：“展开说说。”
宋谧思考半晌，刚理个开头，却被秦瑜手机铃声打断。
秦瑜手机在二人桌子中间抖动着，来电显示是“肖医生”。
宋谧皱眉：“你生病吗？”
秦瑜接起电话：“男友预备役罢。”
他接起来随意说两句便挂断，刚准备侧过头继续盘问宋谧，手机又响起来。
“好烦。”秦瑜难得皱起眉头，宋谧瞄眼，来电显示变成“宋侦探”。
“也是预备役？”宋谧挑眉。
秦瑜以前读书时候喜欢把人按照学号或者职称备注，通讯录里没有名字只有姓氏人都是可能发展约会对象。没想到这个习惯这
多年直延续下来。
“不，这个是单纯过夜。”秦瑜起身，走出店门接电话。
宋谧舒口气，对秦瑜素未谋面男友预备役和单纯过夜对象生出股由衷感激之情。
接完电话回来，秦瑜皱着眉头，略微有些抱歉地对宋谧道：“今晚上
不能去你那边。”
他扬扬手机：“等下们喝完酒直接去他家里。”
宋谧把清酒倒满他酒杯：“没事，等他到接过你再走。”
秦瑜喝完酒之后又给自己倒杯，脸上飞起来淡淡红色，在日料屋暖黄色灯光下，他双杏眼亮得惊人，又深深地看宋谧会儿。
“对，你还记不记得晏清河？”他状似不经意提起，紧接着他把酒杯倒满，却并不好奇宋谧对这个问题回答，这多年，他还是自私得让惊叹。”
他脸上讽刺笑容和从前重叠起来，宋谧指尖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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