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堆积的文件。
似乎也只是游戏而已。
晏先生在每天和对方发送问候讯息的时候,也从未忘记服用“诱发剂”,但令人吃惊的是宋先生竟是没有半点反应。
这应该是也是他今晚等在这里的原因。
经过层层筛选后脱颖而出的“治疗伴侣”是个二十一岁的男性Omega,身体白皙修长,相貌略有些英气,重要的是干净,是重点大学经管系的学生,因为需要钱给母亲治病所以才签下了合同。之前那孩子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听见主卫里传来了淋浴的声音。
应该没问题的。助理想着,毕竟他亲自监督着那个Omega吞下了诱发剂,服药之后在二十四度室温环境里,Omega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催情现象。
药效的发挥是正常的。
“哐——”
是卧室门打开的声音,助理有些意外,毕竟这才过了半小时。他赶紧走出等候室,仅仅是站在卧室门口,就已经忍不住开始咳嗽了。房间里的木质香浓烈到熏人,白皙漂亮的Omega瘫倒在地上,晏先生不住地喘息着,他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手背上青筋,bao起:“把他带走。”
床榻上一片狼藉。
晏先生又吐了-
此后三天,每一天晏先生都会尝试不同的Omega。但是每次的结果都和第一次一样。
第四天的时候,晏先生没有再叫任何人,他坐在书桌面前,慢条斯理地用刀一点一点削去玫瑰根茎上的刺。
他非常专注地拨弄着手上的花,像是十分享受插花的过程。
助理安静地站在一旁,递上温热的水和备好的药物,见晏先生微不可见地颔首后,他才轻轻地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书桌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漆黑的书桌上,躺着晏先生的手机,屏幕也是沉默的黑色。桌面正中央散落着一束红得发黑的玫瑰,唯一的光亮是晏先生的手,白得发光。
晏先生把手里修建完毕的花插进透明花器中,又拿了下一只开始修剪。
手机屏幕亮了,晏先生丝毫未动,依旧专注于手中的玫瑰花,只是在修剪的时候,手抖了一下,将那朵品相完美的花拦腰剪断。
他直接将花扔进垃圾桶里,放下手中的银色缠丝花剪,拿过一旁的白色方巾擦了擦手,才拿起桌面上的手机。
“他今天又没有去公司?”晏先生问得很随意。
助理点头说是。
自从四天前分开以来,宋先生没有再给晏先生发送过任何信息,也没有人在宋先生的公司见过他。晏先生询问过对方的助理,也只得到了对方出差的消息。
本市的所有航班、高铁、长途乘客名单均已核对过了,没有宋先生的名字。
“他从来没有主动给我发过消息。”晏先生摆弄着手机,对刚才收到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