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苦涩化开。他弯下腰视线和晏清河平齐,微微摇头:“没事,等你。”
宋谧推着轮椅跟着护士走进治疗室。晏清河现在创口已经结痂,需要每周换两次药并进行远红外理疗。今天又是换药日子,宋谧站在旁看见晏清河平日里藏在绷带里耳朵双腿,它们瘦得近似畸形,肌肉已经完全流失,五颜六色,斑驳不堪。完好皮肤是白色,敷药地方是黄褐色,伤口痂壳是黑色,其间有几道蜈蚣似缝线痕迹。
晏清河低头注视着自己腿,表情奇怪。比起难过,更多是种近乎于尖锐愤恨。但在抬眼那刻,阴郁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人恍惚以为先前违和只是错觉。当他察觉到宋谧在看时候,忽而抬起头,转动轮椅方向,变成个背对宋谧姿势。
“宋谧,别看,好不好?”他说话声音没有之前笑意,毫无起伏,听起来像是某种机械设定好程序。
宋谧转身出门,走很远才找到吸烟室,站进去瞬间他立刻在嘴里衔支烟,尝试好几次,才终于把它点燃-
或许是因为抑制剂副作用缘故,宋谧晚上吃得很少,他几乎是保持着固定咀嚼和进食频率,维持着个正常人状态和晏清河起吃饭。
“怎?是菜不太合胃口吗?”晏清河有些担忧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丝自责。
因为晏清河正在服药缘故,他们食物口味都偏清淡,青菜汤里面甚至没有放盐,喝起来寡淡如白水般,有菜里面几乎就没有放油。这样毫无滋味菜根本不能被称之为是食物,称作营养均衡人类饲料似乎更为妥当。
晏清河对食物贯没有要求,况且他还在康养期间,不得不遵医嘱,而宋谧竟然就陪着他吃这样东西吃个月。
“不太饿。”宋谧摇摇头,面不改色地扒口饭。
其实不是滋味问题,宋谧隐隐约约感觉到胃部在抽搐,仿佛是有人拿擀面杖在自己内脏里面搅动样,绞痛。他额角隐隐约约有些冷汗,但是他什都没说甚至还陪晏清河坐到八点钟才离开。
走出别墅那个瞬间,宋谧就忍不住弯下腰,他在晏清河车库里坐半个小时,终于缓过来,开着车去医院给自己挂急诊。说是急诊,但是等待过程感觉也十分漫长,等待到医生叫他去检查,他已经痛过,无力地躺在检查台上,感觉汗水打湿衬衣,黏黏糊糊地贴在自己背上。
“应该是急性肠痉挛,要注意饮食,清淡些。”医生看看他检查单,没有发现胃肠道方面任何异常,只得开些舒缓药。
宋谧,第次因为自己原因在24点之前下班,拿着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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