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靳译肯第三个场,是夜晚十点昭华馆。
成排豪车,包场夜店,数百好友,电音震耳欲聋,频闪灯扫全场,眼熟人们擦肩接踵在厚重蓝光中,这趴几乎囊括靳译肯整个友圈,大大小小艺人朋友也来很多,彭子和班卫喝上酒,司柏林和邬嘉葵聊上天,刚到舒萌抱着她喊宝宝,在喧杂火热氛围下和方璇大声嘴对耳聊天,聊不过五分钟就姐儿俩好,个拉着龙七要“喝到黄泉”,个抵着龙七肩膀推方璇手:“哎呀你干嘛对宝宝这凶。”
手机不停震,来好多人,拥抱好多次,喝好多酒,也在微醺状态下被靳译肯搂着腰亲几次脖子,那会儿已经过十二点,他不再招待朋友,也不听耳边响不停叫唤,耳根烧红,和个同样被酒精熬得身肢柔软她在角落里旁若无人地说骚话,而后在临近十二点时带她提前退场,弃跑车,在出租车后座和她接吻,两人都喝不少,她下车时非要跟司机合影,还跟司机老婆女儿七大姑八大姨视频连线祝她们福如东海,而后又被稍微清醒些靳译肯带去个地方,什地方她没管,做什她也没管,完事儿后跟他回颐明湾,被他解外套,在客厅沙发旁地毯上占次水乳交融式便宜。
第次憋坏,被压断好几根头发。
第二次在主卧床上,他叫很多次“老婆”,她又次有要跟他死在这床上感觉。
……
酒后乱性后果就是瘫到隔天中午才去学校。
那个时候,关于昨晚那场聚会消息已经爬升到热搜前三,前十榜半是熟人,网上很久没有这大规模地热闹过,各媒体号把各渠道泄漏出来聚会照都转疯,各种小视频也是传得到处都是,她手机有无数通未接来电,而老坪电话过来时候,她正在食堂醒神,点碗汤面,扣额头,戴着耳机闭着眼,还没睡透,脑袋涨得很,靳译肯比她厉害,他昨晚喝得比她猛玩得比她狠不说,当晚商业合作还被他暗戳戳谈成几个,大中午把她送学校后就回公司跟进度去,他国外课程还没结束,在这儿干事就得争分夺秒着来,整个儿年轻有为工作狂,而她在食堂浑浑噩噩,边听老坪说这说那,边转着桌面上苏打水罐头,打量手指上新文身。
他干。
趁她酒醉,拉着她到纹身店连哄带骗下手,看就是蓄谋已久件事,样式都是他提前设计好,纹在两人无名指上,她是他姓氏首字母
“J”,大写,“J”上横线延长将无名指圈起,形成指环样子,J尾勾处又有箭头细微设计,像船锚半,而靳译肯无名指上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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