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我不是班长吗?负责的事情就多,傅宇敖……他名字叫傅宇敖,他当时就经常留堂陪我,他体育很好,篮球打得特别棒……”
说到这里,靳译肯又有话要插的样子,龙七睨一眼,他憋着了,她继续:“男孩子那个年纪都爱玩,但他特别有耐心,久而久之对他印象就比一般男生好一点,那时候暑假有分学习小组,他和另外几个住得近的同学跟我一组,我们经常聚在龙信义家写作业,他会带吉他来,那时候我们也不喝啤酒,喝可乐,听他唱歌,但是龙信义这个害人精,偏要装大人从超市买一箱啤酒,结果完了,啤酒开到一半舅妈回来了。”
靳译肯低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划着手机屏。
“大家都不想被告家长,就想把啤酒藏起来,我让傅宇敖把箱子搬到我的衣柜,但是舅妈进门的速度太快,我俩来不及出来,大家干脆把我们锁衣柜里,龙信义撒谎说我去了超市,舅妈没起疑,但她也没立刻走,然后……”
视屏另一头,他抬眼,盯向她。
“就,第一次喝酒,不太适应酒精的感觉,衣柜挺闷的,傅宇敖也上脑了。”说到这里为止,没继续往下,轻轻耸一下肩,尽在不言中,靳译肯笑一记,脑袋斜着,特不屑的样子:“亲你了?”
“就那一次。”
“你初中这么好追的?”
又往屏幕扔一纸巾团:“苦着你了是吧。”
“你知不知道你老公初中牛逼成什么样?你在那儿那么轻易就被一个小毛孩亲了。”
“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初中我没参与也不感兴趣。”
顿了顿,他问:“亲你哪儿了?”
“当然是嘴。”
他的胸膛口起伏了一下。
“亲多久?”
“哪还记得。”
“伸舌头没?”
“没,”她重新拆一根棒棒糖,“你以为谁都是你,第一次就占女孩儿那么大便宜。”
“这就你初吻,你房间的衣柜?”
“你初吻还在漏水的宾馆房间了,谁比谁高贵了?”
这么一句反呛,把靳译肯呛服,他笑嘻嘻,她白一眼:“那还是我初夜,相比较还不如我房间的衣柜。”
“之后呢?谈了?”
“没,我们从衣柜出来后,谁也没提这件事,我还真等他等了三天,想着怎么着也给我一个解释吧,谁知道三天后他突然不来上学了。”
“为什么?”
“老师说他转学了,好像他本来就是借读生,临近中考,回原籍所在地的学校备考了,好,这段故事结束了,之后跟他再没联系,我接下来的青春就全部由你搅和了。”
“所以人亲完你一句都没说,拍屁股走人,还害你巴巴等了三天。”
“对,他刚转学那段时间,我还以为他是为了躲我。”棒棒糖在指间晃,她看靳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