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划拉,“嘶嘶”地响着,他仍抬着二郎腿,这么看着她,双方安静地对视,套房外,服务生操作吸尘器的声音隐隐传来,与枕声一起,磨着这一阵微妙的凝视。
有些灼,有些烫。
椅下的滚轮再次转动,局面终于在六秒之后打破,他往前靠了那么一点点,低头看回手机。
“你别管机票了,”他说,“我买吧。”
吸尘器的声音接近她的套房门口,呼出的气有一些热,原本的头痛和鼻塞突然通透,靳译肯的手臂搭上桌沿,手机光照着他的领口脖颈处:“只能买到八点的,不延误的话十一点到你这儿,机场到酒店要多久?”
“……二十分钟左右。”
“那十一点半在你酒店的大堂碰,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