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七得到个消息,靳译肯又回英上课。
昨晚本就是他在国内待最后天,赶是凌晨两点飞机,所以周以聪和高宁宁被放过马是有原因,他确实没时间作弄这两人,她得到消息那个早上,在镜子前坐很久,抽着烟,看着靳译肯在她肩膀上咬出那块齿印,红彤彤块,无比清晰,到现在都有痛感。
她刚洗完澡。
皮肤上腾着热汽,头发在脑后扎成个髻,漏下几缕贴着后颈,沾着水,湿嗒嗒,腿架在梳妆桌桌沿,脚踝处有不知拍戏还是与靳译肯差点“苟合”时落下淤青,这个时候靳译肯应该在飞机上补觉,不知他睡不睡得着,不知他心里有她没她。
反正她睡不着。
明明前几天还是团死灰地方,现在有簇火苗在窜,烧得她心口又痒又麻。
烟燃到尾端,熏得她两指都有焦油味,她又给窦浚云发去条消息,让他把靳译肯手机号发来,约莫五分钟后,窦浚云回:你忘不他?
关他什事。
但龙七没呛,她打字:对,忘不他。
窦浚云聊天框显示正在输入中,十几秒后,甩来个问题:你知道前女友身上什道最好走吗?
……
窦浚云:*d。
拇指在键盘上停顿下,看着窦浚云紧接着发来条信息:如果是他要分手,那以男人角度告诉你,他就算回头,也只是因为睡你不用负责任,绝不是因为重新爱上你。你要犯贱,随便。
随后发来串手机号。
龙七心口有股郁结难舒气。
窦浚云这玉石俱焚话术效用挺大,得不到她也不让她好过,所以拇指在这串号码旁踌躇半晌,还是没摁下保存键,而后将手机“啪”地下往梳妆台上滑,抚额头,把扎在脑后皮筋也轻轻拉扯下来,长发四散。
玄关传来叩门声。
她出神地望着镜子。
玄关传来第二声叩门,她才起身,往猫眼看,看见大队伍:老坪,女助理,臧习浦与他王助理。
老坪对臧习浦恭恭敬敬,叩门后,还朝着臧习浦略带歉意地笑笑,王助理怀内抱着叠杂志,龙七说:“等下。”
换T恤,套外衣,将门打开,臧习浦视线落在她颈部那几根没收干净头发上,随后可能是感受到从她房间冒出水汽,在老坪习惯性地进门前,说:“正好是早餐时间,酒店二楼咖啡厅新进正宗蓝山咖啡豆,看,们去那儿谈?”
龙七看老坪,股“谈什”问号脸,老坪不敢耽搁,立刻搭腔:“行,行,那儿好。”
“那,”臧习浦努努嘴,“半个小时后咖啡厅见,时间够吗?”
问是她化妆及换衣时间。
老坪替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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