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手握成拳,青筋,bao起,对着她的脑袋猛地砸落!
咚——!
“卡!”
导演鼓掌,全场鼓掌,老坪高举手竖大拇指,而龙七侧着身咳嗽。
头发散在杂乱的床单上,脑袋旁的位置被砸出一个坑,手臂与小腿处都落了红通通的抓痕,臧习浦出戏后的第一动作是将她捞起来,拥她入怀给她添外衣,拍着她的背教她顺气的方法,专业地安抚她的情绪,在她耳边说三句话:“你做到了,你很棒,对不起。”
她的长发湿腻地黏在肩头,眼睛还红着,额头与臧习浦相抵一会儿后再次被他环抱住,下巴抵着他的肩,朝靳译肯原来坐着的方向看去。
那把椅子已经空了。
邬嘉葵也不在了,只有扶手上还摆着一个开着盖的火机,火苗因空气的流动一下一下地窜着,没有声音。
……
这场戏结束后的三个小时,她抽烟时,手还是会抖。
情绪迟迟没有回来,睫毛仍然湿腻,臧习浦差助理往她的套房送了一瓶红酒,摆在满是冰块的容器里,瓶上贴着一张纸条,写着一段英文。
——All
this
time
is
passing
by.
Good
night,
my
hero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