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躺在她的通讯录黑名单里,始终对她垂涎不已又求而不得,听说最近还在校内拿着她的照片到处宣布主权。
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不少跟他同校的初中同学都找她求证过,她懒得搭理。
方杨身后两米远的地方还站着几个往这儿注意的哥们儿,几个人说说笑笑吹着口哨,一副等他要么凯旋要么铩羽而归的死德行,龙七这会儿扶着靠背起身,方杨立刻跟着她起:“你脚怎么这样了?这情况还想坐公车啊,我帮你打个车呗?我送你。”
说完还真上手扶她,龙七立刻抽手:“闲的?”
伴随着这句回应,身后男生堆发出一声幸灾乐祸的响亮口哨,方杨用手抚心脏,笑开来:“不是,我是扶你啊,你不是行动不便吗。”
“咱俩熟?”
“咱俩那么熟!”
“谁说的。”
龙七这么一句正正经经的反问,脸上丝毫不带笑,方杨的自来熟才稍微收敛一些,随即打圆场:“我是真看你腿脚不便,你这状态根本连公车都上不了吧,也没见有人来接你……”
他这么唠叨的时候,她朝着一辆迎面驶来的Taxi招手,Taxi靠边停,她开车门。
“也不用这样吧!”
方杨的声音随着出租车的行驶落在后头,龙七将车窗关上,司机打卡计价,问她去哪里。
计价表上,鲜红的起步费“14”亮着,她问:“去井楚路的静川小区要多久?”
“井楚路啊,去井楚路不堵车的话大概三刻钟。”
换算了一下三刻钟的出租车费,她接着问:“郎竹公馆呢?”
“郎竹公馆就近了,”司机回,“十分钟左右。”
“去郎竹公馆。”
约莫五点半,车子到达郎竹公馆那一片儿,还没到大门口,已经看到大片的园林与嵌在绿林中错落有致的欧式别墅,大门口几乎没有车辆进出,氛围幽静得很。司机问她需不需要发票,她说先别,她还得去第二个地方。
随后联系保安,让他给68号别墅业主捎个口信,保安起初犹豫,龙七说:“68号是一户姓靳的人家,这没错吧?”
“这……”
“有个姓龙的在门口等他,这么说就行了。”
万幸,保安捎过口信的十分钟后,靳译肯出来了。
他这家伙放学还挺早,连校服都换了,一身休闲打扮,完全不似她这种一放学就为作业焦头烂额的学渣样,他的注意力不全在这儿,正在打电话,边谈边走,步调不紧不慢,临到门口,保安迎上去为他指路,而龙七正听车上电台的相声听得起劲,靳译肯到车旁,敲了敲她的车窗。
车窗徐徐下降,他将手肘搭到窗玻璃上,往车内懒洋洋地扫一眼,嘴边则回手机那端:“吃过了。”
手机那端隐隐听见一阵女声,用脚趾头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