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罐啤酒准备拉环时候,董西说:“那们不聊靳译肯。”
这是种近乎卑微退让。
龙七问她:“你为什要让自己委屈成这样?”
“不知道。”
董西给出个没有答案答案,但她没有犹豫,好像这就是她真实反应,从心底直接反应到面上,乃至龙七问出这个问题,她就答,答就是问。
“不知道,不太喜欢你漠视样子,把你当过朋友,没法对你视而不见,也没法坦然接受你对待态度,不知道这是什原因,你知道吗?”
她反问龙七。
龙七眼睛有点酸。
她看着个这样董西,董西也看着个这样她,而后她往嘴里灌口酒,迎着风说:“们都太年轻,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不要什。”
“那你想跟和好吗?”
龙七抱着膝,易拉罐被捏得发出嘎达嘎达响。
能做朋友吗?
她于董西,董西于她,都有各自心魔与羁绊,也有种天生相克气场,乃至她稍作放松,有前景开朗错觉,董西就会莫名其妙地卷入些事端,被精神诋毁,被肉体误伤,所以真能相安无事地做朋友吗,能回去吗。
她看着台下七歪八扭座椅,董西看着她,喧嚣,风,狂欢过后空旷,易拉罐撞击金属声,从高开始长达三年多跌宕时光,每次偷看,每个盛满夕阳瞬间,每场风波过后心灰意冷,她接近时候,董西接受,她抽身时候,董西也接受,而这次董西第次向她迈开步子,向她求和,向她讨要个安全而稳定相处距离,龙七言不发地看着地板,思索着。
良久后,她看向董西。
但是话没说出口,班卫就突然冲上来。
龙七和董西眼神对望被班卫突兀起哄给冲散,他说:“来来,他们都不行,你陪喝你陪喝……”
拉着龙七就走,龙七身上毯子落下,掉在董西膝盖旁,而章穆坐回董西身边,他抵不住班卫通猛灌,喝得面红耳赤。
龙七进入班卫圈子,周身被乐队成员挡住,她回头,从各人肩身之间缝隙往外看,董西并没有多孤单,她表情还是章穆离开前那个表情,正抽出张湿纸巾,替他擦拭脸庞。
那个晚上,龙七喝很多酒。
班卫是个酒鬼,喝起来必须过瘾,灌人酒功夫也和靳译肯不相上下,但龙七这回喝得比班卫还猛,或许是崩得太久,想烂醉次,也或许是董西还在那儿等着她答复,而她并没想好怎回答。
六瓶过后人就不对劲,她开始不跟任何人说话,脸颊发烫,班卫看出她这状态是快接近断片,喊着让人给老坪打电话:“不知道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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