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渐渐凉,叫她无事少到外走动,若是不小心碍人眼,朕又要忙上数日”
这话说得谢全愣,不明其意,然沈言之却听得明白,他哪里不知这话是说给他听,抬眸偷瞧殊易眼,扔手中墨条,对谢全道,“你且出去回贵妃,瓷盅端进来便罢”
“是,仆知道”,谢全忙出去。
沈言之看着殊易,没好气道,“都这些日子,竟还气着”
殊易听这话,倏然拍案,声不大,话里也没几分气,“罚未罚,骂也未骂,朕倒气不得?”
沈言之立时挪身跪,正跪在殊易身旁,“臣自知臣错,错也认,皇上要罚要骂臣绝无句怨言,何必如此折腾数日,倒不如给臣个痛快呢”
殊易瞥他眼,只道,“朕哪儿敢怪你,莫不时将后宫搬空,朕倒还得谢你替朕省大笔银两”
沈言之原对此事心存愧疚,这才由着殊易在宫里不明不白地待数些时日,他哪里就好过,在这儿算不得宫人也算不上主子,时刻在殊易身旁伺候着,受多少白眼异言?
偏殊易还用这些话堵他,所幸跪也不跪,站起身拿旁墨盘收进里屋,殊易没墨也只静瞧他要做什,正巧谢全端瓷盅来,沈言之回身看看那瓷盅,挥手遣谢全下去,毫不客气地掀盖舀起口送进嘴里,还装模作样地像是细尝品味,然后拿着案上镇纸又往里屋走,还边道,
“难吃,别吃!”
没多会,案上东西便陆陆续续地皆被沈言之捧进里屋去,接着个悠然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浓浓笑意,“东西都在这儿呢,想批奏折,进来批吧”
殊易看着空空荡荡书案,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摇摇头进里屋,两只脚刚迈进去,门就被关紧,身后忽黏上来人,从后毫无规矩地搂住他,胸背相贴。
沈言之喃喃道,“可别气吧,这多日,再大气也该消,臣知道是臣不对,下次再没这事,这些日也该折腾够,平日里连坐都没得坐,站便是整天,晚间蜡烧尽方和衣而睡,没几个时辰又摸黑爬起来,可不就算是罚?”
“这就完?”,说着,殊易抓住他手,猛地将人拉到身前来,沈言之个踉跄,差点摔倒,幸殊易把搂过他腰,才稳住身子。
呆愣愣地看着殊易,二人面目相距不过拳,沈言之分明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些异样神色,喘息声渐渐重起来,放在他后腰手也变得不安分。
殊易声音低沉,响在沈言之耳畔,“你知道宁卿如是谁?即便进宫,他还是宁国皇子,再不受宠,他生死也皆与宁国有关,若这事被人瞧出端倪,或者宁国想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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