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彩,急匆匆地下楼,话语里都带着欣喜,“你终于同意?就说你那香粉生意不做也罢,赚哪里有这儿多呢……”,瞥到沈言之身边殊易,双桃花眼上下打量,“你身边这位爷,是来做什?”
“你莫管,且说值多少两银子?”
余香轻笑,“早前不是跟你商量过,虽眼有旧疾,但容貌身段都属上等,若擅琴自然好,不过不会也不要紧,也有爷啊专爱那写字作画主,就凭你这年香粉交情,夜三十两,不亏吧?”
殊易手上愈加发狠,似要将沈言之手臂掰断力气,沈言之吃痛,倒吸口冷气,猛地覆上殊易手,“爷您轻些……”
又问余香,“记得,梅开多少两来着?”
余香笑得更深,“你别和他比啊,他可是清风阁老人,那为他专门从双湖县赶来爷不知有多少,先不说梅开,就竹弄君兰也在这儿也待两三年,自然是比不得”
“好!”,沈言之忽扬手中银票,上面都是几千两大数目,如今便也如废纸般,飞舞飘扬,隔断切情愫,划尽所有缠绵,“把他们三人都叫来,出十倍价钱!”
余香挑眉,看看脸色黑得要吃人殊易,又看看脸淡然沈言之,这才反应过来他究竟是来做什,掩口笑声,叹口气,也算看在和他交情份上,“罢,到底得为你破回规矩,楼上乙间,可轻点儿折腾”
说完,余香走上楼去叫梅开他们三人。见余香离去,殊易狠厉地扳过沈言之下巴,手上点儿没留情,“你存心给难堪是不是?!”
沈言之顿顿,随即惨笑,“怎敢啊,只是想告诉您,您想要,不只臣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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