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沈言之还是被留下制香粉……哦不,吃晚饭
在知县几乎悲痛欲绝无声呐喊下,旖浓终于把视线从沈言之挪到自家表哥身上,虽然对比之下伤害极大,但好歹知县有机会表达自己心思。本着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原则,旖浓只能暂时放下官家小姐矜持,羞答答地请沈言之留下吃完晚饭再走。
沈言之拒绝得殊易拒绝得知县但……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拒绝位姑娘,毕竟,女人旦惹不好哭起来还是很麻烦。
无奈之下,沈言之被请进内堂,在晚饭之前先后被灌两杯茶和盘点心,旖浓早就随便找个荒唐理由离席,沈言之不傻,但也只是浅浅笑,他当然察觉到想和他喝杯淡酒聊聊诗词歌赋并不是那位旖浓姑娘,而是正坐在自己面前不知在干什知县大人。
旖浓相陪,三人还有话聊,旖浓不在,二人之间沉默得有些尴尬,说什都是突兀。
屋内熏着极浓沉香,其中夹杂着淡淡荷花香,沈言之不喜屋内熏香,但也不好说些什,只是偶尔微微皱眉,倒被知县锐利眼神逮个正着。
知县立即起身,扑灭袅袅沉香,抬手推开窗户,似不经意地笑道,“是有些浓,熏得人头疼”
沈言之愣,随即也轻声笑起来,“不妨加味西红花,或不同些”
“西红花?好,明日就叫人去办”
知县又坐回席间,看着沈言之静坐于此,虽无话,但淡然间皆是文采风流,偶轻举茶盏,先闻茶香,细啜纯正,再啜醇和,余烟未散,绝艳容颜笼罩在影影绰绰中,更显难辨雌雄美。
“不知公子可到及冠之年?”,知县问。
沈言之轻声道,“在下沈言之”,好像猜得到知县最终意图,问年龄是为问他表字,没有表字自然就要问本名,沈言之也不想每个问题都和他兜圈子,不如直言。
“沈……言……之……”,知县复念着眼前人名字,忍不住淡淡笑,称赞道,“是个好名字,不知公子家中还有何人?”
沈言之叹口气,缓缓说道,“家中仅剩人,读过些杂书,无心考取功名,也无婚娶之约,眼上旧疾不方便告知外人,还请刘大人见谅”
口气把刘知县想问问题都答个遍,沈言之坐得悠然,可知县却再次陷入无限尴尬中,沈言之方才句“外人”更是像把利剑直刺胸口,彻底断知县想要更近步念头。
只道公子无意,莫作僭越之想。
“刘大人,茶也喝过,点心也吃过,若大人还需香料,吩咐声,草民回去自会尽快准备,恐怕天色不早,可否容草民尽早归家?”
对于陌生地方,对着陌生人,沈言之其实刻钟都呆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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