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殊易怎么会放过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就像现在,说着君无戏言,不还是,bao戾地对自己行这等事,他不会杀了他,他会把他带回去,永永远远用镣铐锁在深宫里,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得解脱。
这就是殊易所想,这就是沈言之的劫。
沈言之慢慢地放弃了反抗,不顾那人疯狂的占有,也不顾他几乎虐待的一寸寸抚摸,这里人烟稀少,就算喊破了他这副嗓子,又有谁能来救他。
从来都没有,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救过他,上天有好生之德,可为何偏偏他要落得这幅下场?
直到殊易褪下他的亵裤,沈言之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了下,久未经事的地方感觉到熟悉的疼痛,以为殊易仍是从前的狠辣,却不想……
殊易相信自己是难得的温柔和耐心,从怀里掏出那盒香膏,像他曾经教给自己的那样做好充足的准备,再一次相遇,他不要他再疼了。
可殊易终是不了解他,比起他的反抗,更可怕的,是他的沉默。
“沈哥哥!”
门外忽然响起的一声呼唤让沈言之瞬间提起了精神,是念郎!
“言之,你在屋里吗?”,这是楚辞的声音,“我听念郎说你家里来了客,有点担心你,故来看看,你没事吧?”
沈言之顿了顿,刚要扯着嗓子呼救,却被殊易捂住了嘴,压低了的声音在床榻间响起,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话语,“你想好了就叫他们进来,那孩子叫什么?念郎?就让他看看他钦佩的沈哥哥在床上是怎样的一副姿态”
沈言之的脸色顿时苍白,念郎……他怎么可能让那孩子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
随即是久久的颤抖和抽泣,殊易分明地看到绸带被泪水打湿,顺着脸颊一点一点滑落,惨绝,惊艳。
“言之?你在屋里吗?不然我进去了”
殊易的另一只手还在他身下肆虐,同时也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只见沈言之抿了抿唇,像下了极难的决心,冲着门外大喊,“我没事,只是来订香粉的客人……”
说到最后,沈言之几乎哽咽得没了声。
楚辞听着门内沈言之的声音有点怪,想起临走时黎白的细心嘱托,还是决定亲眼瞧瞧才放心。
“你歇下了吗?我进去——”,进去瞧瞧你。
话还没说完,手指刚搭在门上,便听到沈言之慌乱的声音,“不用了!我已经歇下了!”
门外的楚辞一愣,和小小的念郎大眼瞪小眼,然后一齐摇了摇头。
“好吧,那我带着念郎回去了,你要是有事,随时来找我们”,楚辞说完,又等了好一会,可都没有等到沈言之的回应,想着可能是已经歇下了,便走了。
听到楚辞离去的脚步声,沈言之松下一口气,接着突然冷了脸,,bao戾地像一只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