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难道付真心是错,难道动情是错,若不是,为何切苦果都要他来受?!
如果真要言错,这头件,便叫作纠缠。
如此而已。
回到客栈,退房,眼睛似乎比早晨刚起时好上些,趁着还能看清路,沈言之毫不犹豫地到车马行找辆去江南马车,给两倍银子,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务必以最快速度赶往江南。
车夫听到这个要求时明显愣,见沈言之身子瘦弱,不好意思道,”这位公子哥儿,日夜兼程怕是您身子受不住啊”
沈言之面无表情,坐在马车上淡淡道,“莫要多言,银子少不你,其他也不需你管,只管快马加鞭就是”
车夫怔怔,见沈言之执拗,也只能拿银子办好事,举起鞭子猛地抽,马车滚滚而行,那霎那,秋风渐起,车轮轧路,沈言之听到自己杂乱无章呼吸声,他在想,哪怕瞎也罢,只要此时此刻能离开,再不作他愿。
江南小镇,温柔水乡,温润如玉公子哥,妩媚婉转秦淮歌女,清淡甘甜软面糕点……都是他过去,也会是他将来。
至于许淮,他定不会放任自己独自离开,既然如此,还是不告而别要方便得多。对他,算是亏欠吧。
他们总是在相互亏欠,你欠,欠他,偿还得起也好,偿还不起也好,都算挂牵,来日思念。
遥远温德宫内,殊易猛地抓起书案上镇纸朝元宝扔过去,镇纸正好擦着额角而过,带起串串血珠,可元宝像没有反应似,只管下下朝地上磕着头。
“仆们也不知公子到底去哪儿,昨日公子回来说累,整天都在屋子里歇息,不让仆们打搅,后来天色渐晚也不见公子有吩咐,仆们怕扰公子休息故也未进来察看,谁想到……谁想到公子根本不在屋里……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不知道?主子在里面这久没动静,你们做下人连看都不知道看眼吗!”,殊易立于书案前,面色铁青,怒火冲天,就连谢全此时也向后退几步不敢说话。
可其实殊易连眼前事物都看不太清楚,耳朵里嗡嗡作响,满脑子里只有个念头,他走……他真走……这里是什地方,岂容他随意离开?!
“皇上息怒!”,这时春儿跪爬上来,深深地磕个头道,“昨日,元宝他们去修后院柴房屋顶,公子吩咐奴婢带着些宫人到外面采菊花回来做些糕点,又吩咐奴婢除非公子吩咐否则不得打扰,奴婢们这才不敢进来探望。
底下宫人无辜,请皇上宽恕,说到底是奴婢监察不利,未能照顾好公子,都是奴婢个人错,皇上要处置,就处置奴婢吧!”
听着,殊易拳头点点爆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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