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国库拨了七十万两,前前后后近乎三百万两纹银,可这些地方*员上奏的灾区情况一点没有改善,这些大臣也只会一味奏请朕拨款!拨款!国库里拿出去那么多银子,究竟干什么去了!”
沈言之愣了一会,似是不经意,淡淡地说,“是啊……这么多纹银,都哪里去了……”
殊易闻言瞥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沈言之摇摇头,“臣不懂这些,顺着皇上的话就说出口了”,看了看摇曳的灯烛,微微笑道,“已经二更天了,皇上倒是该休息了,若是事情根源不是出在灾祸上,那这些奏折,不看也罢”
“你是说,出在人身上?”,殊易倒真听了进去,却随即摇摇头,“朕派去的御史暗卫可是一点消息——”
话还没说完,殊易便怔住了。上下打通,在御史面前假装做做样子,镇压灾民,用,bao力的手段让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即便是暗卫又能打探到些什么,古往今来频频发生的事情,这时候怎么就犯了糊涂?
沈言之温柔地笑了,“皇上,更深露重,还是早些休息,保重龙体要紧”
却听殊易猛地一拍案,立即唤了几个暗卫进来,交代了些事让他们马上去办,回过头,怒火更重,眠意全无。
沈言之安静地站在一旁,点上了一味安神香,待暗卫全部出去,才缓缓走到殊易面前,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衣袖,柔声劝道,“皇上在这里愁也不是办法,倒不如先休息,养足精神,若真有人丢了皇上的脸面,皇上再处置不迟”
殊易叹了口气,又在案前坐了半晌,进了半杯茶,方由沈言之宽衣入眠。
烛火寸寸燃烧,灯芯长了,燃着燃着突然爆了一声,守在一旁昏昏欲睡的沈言之忽然惊醒,第一反应先是看身边的殊易,见还睡着,才安下心,下床取了剪刀,坐在灯火前,极其谨慎地剪着烛花,待火焰小了便歇息片刻,等一根快烧灭了再添一根,明明是宫人们做的事,却偏偏要身体力行。
其实也不为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能为殊易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最近的传闻他听着不大好,魅惑君上,想他小小无名沈言之,竟给他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当真是抬举了,可是若真有一日哪位大臣闲来无聊奏上他一本,那才真是到了头,连天下人都不愿给他一条活路。
烛花一剪便是一夜,沈言之看着墙上映出的自己的倒影,无奈一笑。用心这个东西,即便是被人踩扁了踏碎了也不该用一言半语的怨言,他所做的,感动的只是自己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记录签约第二次失败,打卡,以后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and无数次,直到我心灰意冷放弃写文,呵,对,没错,其实我很生气
沉迷于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