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让你多烧几桶水便连话都不回?果真是平日没规矩惯!”
“大冬天,屋里不烧炭便沐浴,你是想早早病死事?”
沈言之闻言倏然睁开眼睛,哗啦声撩水转身,见殊易负手而立,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竟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殊易道,“朕问你话呢,怎连炭火也不生?”
沈言之眨眨眼,答道,“送来都是黑炭,烧乌烟瘴气……”,大抵知道殊易来做什,沈言之轻声道,“皇上……给臣点时间……”
殊易没说话,静静地看着沈言之忙活半天,过半晌,他微微起身,探手去拿屏风上搭着青袍,手指刚触到温软布料,便见殊易大步走到他跟前,手将他从浴桶中拉起,另只手迅速地将衣衫给他披好,抱起他走到房间另边毫不怜惜地把他扔在床上,回过头便冲着门外怒喊,“搬盆炭火来!”
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沈言之却抱着衣服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他不知殊易为何会来,殊易到来总是在他意料之外,以至于根本无力招架,只能任人宰割。脸上伤结痂还未好,虽然连着几日都没照过镜子,但他也能想象到自己是怎样丑模样,殊易也自然看到,可并未在他眼中瞧出点嫌弃。
“脂膏呢?”
“什?”,殊易突然发问让沈言之始料未及,他愣瞬,立马反应过来殊易要什,赶紧从枕下掏出盒脂膏,握在手里,怯生生地抬头去看殊易。
可殊易根本没看他眼,拿脂膏打开盖子,凑到鼻下闻闻,又扔给沈言之,沉声道,“抹给朕看!”
沈言之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殊易,殊易惯不喜这些繁琐之事,总是知道他要来才自己抹好以免受伤,而殊易又总是不打招呼便来,有时也难免疼上几日。可……先不说殊易来找他做这事竟破天荒地用脂膏,就说当着他面自己行这事,想想就羞愧难当。
殊易见他不动,又催促道,“朕让你抹给朕看!”
强硬语气不容置疑,沈言之看看殊易,终是不敢违抗,不知不觉红眼角,将怀中抱着团衣服放至边,磨磨蹭蹭地膝行到殊易面前。
【蜜汁和谐】
不知过多久,他撑着床爬起来,泪眼婆娑地回过头对殊易说,“皇上……可以……”
殊易看看他,沈言之才发现那神情像向先生讨教学生,认真仔细,生怕错过点细节,就那站在床边,直盯着他看,语气冰冷,“躺下吧”
沈言之红着眼睛,乖乖地在床上躺好,温热脊背触碰冰凉床铺,【和谐和谐】
沈言之大颗眼泪不停地往下落,却并非因为心伤。
“今日他让朕抱”
殊易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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