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他自是有他打算。
这是大梁江山,殊易江山,下位储君必须承载着殊易血脉,继承大统,替他父皇继续守着这片大好河山。如果非要给这孩子选位母亲,那皇后无疑是唯人选,只能如此,必须如此。
若是果真能帮皇后生有子,欠下这人情,他也不怕日后自己挫骨扬灰,身边人都落得个惨淡下场,当然,皇后会不会还他这情分,另当别论。
元宝见沈言之久久不语,忍不住唤声,“公子……”
沈言之打断他说,“元宝,你说将来会落得个怎样下场,邓通?董贤?还是韩子高?”
这几个人哪有个好下场,饿死,自尽,赐死,都不得善终。
“公子!怎说这不吉利话!”
沈言之自嘲笑,“亦或是条白绫杯鸩酒?若如此,当是他殊易给选最好归宿,到时候,你可别忘替多谢皇上隆恩”
“公子……”,除不停地唤他,元宝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好,劝无处劝,也从来不知道自家主子心绪,只不过在旁边守着护着,尽量解他苦心罢。
“罢……你——”
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被打开,冷风倏地卷进来,外面寂冷声音陡然变得清晰起来,只见双熟悉靴子踏进来,随后便是明黄色龙袍和那张极其熟悉脸,沈言之吓跳,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殊易笑看着他,“主仆两个在屋里,忙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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