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哭。
殊易淡淡笑,不给身下人留丝余地,逼得他流更多泪。
【无止境地和谐】
而沈言之只是遍遍地用湿润手臂去抹湿润眼眶,哭得十分惨烈,又点也忍不住,哽咽着捂住眼睛,遍又遍,遍又遍地对殊易说,“对不起……对不起……臣……对不起……”
殊易任由他哭,直到结束,沈言之依旧毫无反应,反而眼泪更盛,几乎要背过气去。
殊易苦笑着摇摇头,把他手臂掰开,看到双红得可怕眼睛,问,“哭什?”
也不知怎,对上殊易双眼睛,沈言之忽然就不哭,抽泣着,也未回应。
殊易用手顺理着沈言之头发,温柔细腻,他说,“进宫这多年,宫里新人来批又批,也没见你这吃过醋,谁说,不懂得争风吃醋那套来着”
沈言之依旧静静看着他,未言。
殊易叹口气,将手探入沈言之身下,把将人搂到怀里,响在耳畔声音几乎让沈言之发疯,他听到殊易说,“到底听什看什委屈成这样?来,朕抱抱,可哄得?”
沈言之惊得连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虚虚地拢殊易,却是不敢触碰半分,怕是水中之月,碰,便散。
“可哄得?”
【真无止境(在反思)】
每撞下,殊易便问句,“可哄得?”
沈言之终于闭上眼睛,在殊易颈间吐出温热气息,在殊易耳边传递他最真实感受,耗光他所有力气,用尽他全部爱意。
“可哄得?”
殊易仍问着,不听到回应绝不罢休,松开怀抱,居高临下地望着沈言之,望着他迷离眼神,望着他绯红脸颊,殊易问,“朕在问你,可哄得?”
沈言之睁大双眼,想要透过殊易望着他眼神看到他想看到东西,看不到也没关系,至少自己给他答案。
沈言之用双眼睛,个眼神,无声地回应着殊易。
像是在诉说他无尽哀思,像是在传递他全部信仰。
再狠折腾,沈言之皆无言受,今夜这些举动,已让他受宠若惊。
殊易躺在他身边,手不自觉得搂过他,沈言之无意识地往殊易怀里靠靠,很想唤他声,却又怕扰他休息,终是没敢说话,轻轻握上殊易手,不忍心闭上眼。
不知过多久,殊易却是没睡着,轻轻挪动身子,声音响彻在空旷房间里,准确无误地落进沈言之耳中。
他说,“承欢,你知道朕能给你些什”
身体僵,指尖微微地颤动,最后悻悻地松开手,搭至边,缓缓笑道,“皇上……知道臣要什……”
“从前朕知道,现在,朕不知道”
沈言之提着口气,胸口紧紧地收缩,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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