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场绮靡梦。
程铄缓缓睁开双眸,窗外艳阳高照,已经是第二天。
他慢吞吞地爬起来,感觉浑身上下皮肉都在疼,骨头和散架似,低头看,胸前红彤彤片,全他妈是吻痕和齿印,大腿和臀部也没能幸免,指印在其中若隐若现。
他早该料到,老狐狸在床上浪到飞起——倘若问起礼义廉耻,老狐狸回复必然是,这是什东西?能吃吗?好吃吗?
说曹操,曹操到,门在这时被推开,陆淮骞笑眯眯地打招呼,“嗨,早上好。”
见对面像个没事人样活蹦乱跳,程铄心里十分之不平衡,没好气地说:“不好。”
陆淮骞挑下眉梢,他顿顿,“昨天——”
程铄炸毛似,“不许提昨天晚上事情!”
偏偏陆淮骞还要问:“为什?难道,昨天晚上没让你爽到?可你昨晚好像不是这说吧?”
程铄瞪眼回去,“你他妈别得便宜还卖乖。”
昨,昨晚,在那种情况下——被逼着问爽不爽,他还能怎回答,说不爽吗?除非他想今天腿软整天!
陆淮骞似笑非笑,“别说脏话。”
听到脏话两个字,程铄额头青筋跳下,不堪回忆片段,霎时又浮现在眼前,他想起他屁股上指印是怎来,有多少个指印就有多少句脏话,老狐狸自己在床上发/骚,脸都不要,还要管他文明用语——双标,简直双标至极!
程铄懒得搭理,自顾自地缩进被窝里,找他衣服,结果找圈都没找到,只好又探出脑袋,质问语气,“衣服呢?”
“拿去洗,脏成那样怎穿?”陆淮骞理所当然道,“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谢。”
程铄闻言嗤声。
陆淮骞这才慢悠悠地,伸出藏在背后只手,“给你拿干净衣服。”
程铄把夺过,再次将整个人缩进被窝,他怕陆淮骞看到什不该看,又要兽性大发,床单拱成座小山,山下传来窸窸窣窣动静。
片刻之后,山骤然被掀翻,程铄穿上拖鞋,可能是动作过猛,不小心个踉跄——
好在陆淮骞眼疾手快及时扶住,手掌却不由自主地滑到程铄腰上,不够很快,就被程铄把拍开。
陆淮骞假装自己很委屈,“承认昨晚,确实更多地照顾自己心情,但是对你,也很卖力啊,你怎能事后翻脸不认人,不让碰你?”
程铄面无表情地说:“自己能走,不需要你来帮忙,你今天少碰,免得你控制不住你自己。”
最后半句话原先是陆淮骞说,现在被程铄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这背后又牵扯出另个故事,当然,还是发生在昨晚。
夜深人静时,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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