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不看看吗？”
他顺势坐到床上。
“看。”程铄放下手里
触控笔，走到陆淮骞身边。
打开飞机盒，果然不止有女仆裙……等等，他为什
要用果然？
程铄面色复杂地拈起猫耳朵头饰，伸直胳膊，松开指尖，头饰无声地掉落于被褥，接着他拈起两只白袜，重复之前动作。
最后拈起皮质黑色环状物体，程铄平静表面终于出现
丝裂缝，“这——”
他欲言又止。
陆淮骞在旁补充，语气笃定，“这是项链。”
“……”程铄蹙眉，“你当
不认识choker吗？”
陆淮骞故作惊讶，“没想到你竟然认识choker这个单词。”
程铄回头瞪眼。
难怪之前会量颈围——原来那时候就在给他挖坑跳！
陆淮骞在程铄耳边吹气，“要不要试试？”
“不要。”程铄不假思索地说，“看着大小，肯定能穿上，更何况肩部、腰部余量都很大。”
陆淮骞坚持道：“试试吧，万穿不上呢。”
程铄垂眸，将手里裙子叠好，连同头饰、白袜、choker放回飞机盒里，“穿不上，付钱给你，不浪费你钱。”
陆淮骞还想再做尝试，却被程铄抢先步——
“今晚真不行，有安排。”程铄直截当地拆穿对方，“知道，说是试衣服，穿上之后，你会兽性大发忍不住，对你自制力不抱有任何期待。”
“好冷酷无情话语呢。”陆淮骞啧啧感叹，“所以你今晚什安排？”
“设计比赛，昨晚和你说过。”程铄开始将人往外赶，他手伸向卧室门外，“陆先生，这边请。”
和程铄住在起有段时间，陆淮骞已经习惯，程铄每次画画，都和闭关修炼似，不允许身边有人影存在，门也会关上并且反锁。
有时候，恍惚间，陆淮骞会觉得，PS、数位板和触控笔，才是他感情道路上最大阻碍。
“又是画画，”陆淮骞叹声，半开玩笑半幽怨道，“到底是赚钱重要还是重要？”
“当然是赚钱。”程铄毫不犹豫。
话音刚落，似是觉得有些不妥，想想，他还是补上句，“……你也挺重要，等拿到奖金，请你旅游吃大餐。”
“好吧。”陆淮骞笑，他不再强求。
“有事尽量别敲门，先给发微信。”
“明白。”
陆淮骞默默离开卧室。
虽然他很有钱，但他也没有权利，以恋爱为由，阻止程铄发展事业，而且他更希望，程铄能在擅长领域闪闪发光。
他清楚地知道，他喜欢是鹰隼而不是金丝雀，两者区别是，鹰隼靠自己能活，但金丝雀不能。
没法亲热陆老板只好收心，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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