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神态还是吊儿郎当神态,只除纱布绕过后颈和裹有石膏右手,和以往没有任何差别。
程铄并没有跟着坐下,“去给你充点口服药剂吧。”
陆淮骞急忙说:“别。”
“为什?”
“药太苦,不想喝。”
“……”
恍惚间,程铄觉得自己在哄小孩,“喝药会好快些。”
陆淮骞固执己见,“都快凌晨两点,实在是太晚,明早再喝吧。”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手已经很疼,你还要让喝那苦药,来折磨胃,会更难受,难受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反而不利于手腕恢复,你说是吧?”
歪理堆,程铄腹诽道。
他无法说服个不想喝药成年人喝药,更何况眼前这位,曾经自评价脸皮很厚——不得不说,陆淮骞有较为清晰自认知。
程铄无可奈何地点头说是。
他想想,又问:“那今晚们怎睡?”
“你现在就要睡觉?”陆淮骞震惊。
“你又不喝药,难道现在还不睡觉吗?”程铄更震惊,“这都快凌晨两点。”
语罢,又添上句,“早点休息,有利于病情好转。”
陆淮骞自动忽视后半句,“现在还不想睡。”
末,他毫无心理负担地说:“手疼,疼得睡不着,得找个人陪聊天,转移注意力。”
程铄沉默良久。
还是秉持着照顾病人心情原则,妥协。
他屁股才沾到陆淮骞对面小沙发,就听到对方不满抱怨,“你坐那远干什,你坐到身边来啊。”
见程铄神色迟疑,陆淮骞果断卖惨,声音由中气十足变得气若游丝,“疼得说话都说不大声,你坐那远,怕你听不见。”
程铄抬眸,就瞥见陆淮骞唇边似有若无笑意,他知道,这都是借口。
不过他懒得和对方掰扯,看破不说破,默默坐到陆淮骞身边。
陆淮骞不动声色地用左臂圈住程铄腰,对方没有挣扎,没有表现出星半点排斥,听话像只顺过毛猫,可能是顾及他伤势。
于是他得寸进尺地往自己怀里带带,“会不会怪晚上都没有回你消息?”
程铄眼睫颤下,“回消息,并不是你义务。”
陆淮骞眉目间笑意变深许多,看起来竟然不像在笑,“晚上并不在宴会厅,只不过大家好像都不知道,也没来得及和你说声。”
“傍晚时候,爸突发急性病,和妈起陪着去医院,淮轩留下来招待客人,你晚上应该有看见他。”
程铄神色微微诧。
“按理说,是生日会主角,留在宴会厅人应该是,而不是淮轩,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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