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药。”
他想想,又烦躁地骂声,扭头啐口,“但是戴T确实没有不戴爽。”
程铄犹疑道:“可是听说,安全/T和阻断药也不是百分百成功,反正是已经没救,您正值大好年华,为让爽把,万,万把自己后半辈子搭进去,哎——”
他欲言又止。
曹总反而冷静下来,“你不会在骗吧?”
他狐疑地打量着程铄,“看你也不像是浪人,怎年纪轻轻就得艾滋?”
程铄挤出两滴不存在伤心泪,神情哀怨,“都怪前男友,他是个花心大萝卜,自己在外面浪,得病还不和说,把病传染给。”
“想到,他如果早点和坦诚相待,不会得病,就好难过,因为他,这辈子都毁,所以,还是决定和您坦诚,不能让您经受和同样痛苦。”
“你前男友叫什?”
程铄随口编个名字,“宋渊。”
曹总依然没能完全相信,“你有病,怎不早说?”
程铄继续挤眼泪,“这,怎好意思说出口,他们都歧视艾滋病人,当然希望,知道得病人越少越好,可也不想害人,佛祖说,做人要行善积德,如果做坏事,以后是要下地狱!”
曹总沉默良久。
程铄察言观色,以进为退,“不过又想想,现在科技那发达,带/T加阻隔药成功率已经很高,相信您运气不会这差,您要是真想上就上吧,您都不介意,还介意什呢!”
曹总瞥程铄眼,默几秒,“算吧。”
“现在科技这发达,艾滋病还是绝症呢。”
“再说,也不是非上不可,们也能玩些别。”
程铄看到曹总用左手中指解锁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个电话,“把那个宝贝盒子送上来,越快越好。”
两分钟后,木质盒子被酒店服务员送到曹总手里。
盒子看起来沉甸甸,很有分量。
曹总手将盒子打开,推到程铄面前,手掐着程铄腰,“看看里面有没有你喜欢,们试试?”
程铄往里瞄眼。
艹!
这踏马还是个施虐狂!
难怪……难怪刚刚解开他手腕上死结,解得这熟练。
“怎,这里面都没有你喜欢?还是害羞?”曹总忽然贴在他耳边问道。
程铄尬笑两声,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你没有喜欢,那来挑喜欢。”曹总宽慰道,“你放心,技术过关,下手知道轻重,保准你体验次,爽得不行。”
他拿出尼龙绳索和胶带后,将木盒推至旁,爬向程铄,“只要你配合,就不会伤到你,酒店隔音效果很好,到时候你怎喊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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