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刹那
收紧，他皮肤被陆淮骞指间茧紧密地抵着，硌出
层痒意。
“然后
拒绝
。”程铄自顾自地继续说。
陆淮骞敛去笑容，眸色逐渐变得深邃、晦涩，“其实，有听到你们对话，不过不多，只有几句。”
程铄心头窒……几句，到底是多少？
他摸不清陆淮骞说这句话背后意图，干脆强笑着将话题转移，“是真没想到，阿聿竟然会喜欢，原来那天，你说是对。”
陆淮骞神色晦暗不明，“哪天？”
程铄想到什
似，视线变得飘忽不定，他扭过头低声道：“就那天换衣间，你非要说孟聿喜欢，还以为——”
声音戛然而止。
“以为什？”
程铄张张唇，没有发出个音节，面上闪过丝懊恼神色。
以为你在乱吃醋。
他莫名说不出口，只闷闷道：“没什。”
陆淮骞却追根问底，“以为在骗你？”
“不是。”
“以为在无理取闹？”
“没有。”
“你是真点也感觉不到吗？”陆淮骞微不可查地蹙下眉。
“可能只是不在意，承认，面对不在意人，是迟钝。”
“那呢？”陆淮骞顿顿，“面对，你也是迟钝？”
“……不。”
陆淮骞静默良久，忽而话锋转，“你说你有喜欢人，这句，也听到。”
程铄身形陡然僵。
心跳霎时变得飞快，他强装镇定，随口解释道：“看孟聿那个样子，不说有喜欢人，他恐怕不会死心。”
陆淮骞眉峰微沉，“所以这句话，只是你骗孟聿？”
程铄抿抿唇，喉咙莫名有些发涩，声音被压得很低，“不是。”
“程铄。”
陆淮骞忽然上文不接下文地说。
“其实能摸到你脉搏。”
瞳孔骤缩。
程铄猛然间想起，对方宽大掌心还包裹在他手腕上，指腹正好压住拇指侧绷起筋。
原来他可能早就被陆淮骞看穿，他所有、似是而非解释，落在对方眼里，会不会就像场笑话？
明明有些不知所措，心脏却不可抑制地跳得更快，再这样下去，可能真藏不住——他到底应该怎回应？
“哥，可算找到你！”
思绪被骤然打断。
视线里，陆淮轩大步流星，停在两人面前，“爸妈找你好久，快回去准备准备，午宴马上要开始，你还要致辞。”
说完，又对着程铄道：“抱歉，失陪下。”
陆淮骞神色顿几秒，然后不声不响地松开握住程铄手，面上慢慢地挂上无懈可击笑容。
他转过身，跟着陆淮轩往回走，嘴里絮絮叨叨，“说你们也真是，这有什好致辞，大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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