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唯有何茵和程宇不配。
他将唇瓣紧紧拧成条线,草草扫完信纸上内容。
因为从来都没有细看必要。
和之前何茵发骚扰短信大差不差。
先是对当年做出事情表示抱歉,然后反复强调不是蓄谋已久,只是时兴起,接着追根溯源,开始责怪程宇,如果程宇没有婚内强*,她也不会这讨厌小程铄,最后她终于和程宇离婚,于是她解脱,她自由,她开始有心情忏悔——何茵道歉信里总是为自己行为找各种理由,避重就轻,十分虚伪。
笔锋转,又开始谈钱,仿佛她生怕程铄忘记,她第二春嫁给个富豪,每次每次,定要恶心人地说句,缺钱就找她要,要多少她给多少,说好像程铄现在有多缺钱似,其实他恨不得和何茵断联。
不过这次,在信末尾,她竟然推陈出新地提句,她想建造个大型游乐园,如果以后有机会,她想带他去玩,弥补当年遗憾。
遗憾。
程铄觉得他被这个词背刺,他日复日、年复年噩梦,在何茵眼里,其实就只是所谓遗憾,他不理解何茵为什要把赚钱说如此冠冕堂皇,好像建游乐园都是为他,好像当年没有这场遗憾,现在何茵就不用苦苦寻找建设用地,不用为此茶不思、饭不想,日日夜夜地伤神。
早在初中时候,他已经不执着于何茵道歉,但他不知道为什,何茵如此执着于他原谅,好像何茵人生就等着他说句没关系,她就能释怀、圆满,可是他凭什让何茵人生圆满?
双手抑制不住地颤抖,信纸被攥出几道褶皱。
程铄闭上眼睛,吐出口粗重气息,又缓缓睁开,他将信纸对折,再对折,当着陆淮骞面,将这封信慢慢地撕成粉碎,随手丢进脚边垃圾桶里。
形状不碎纸片,落在空无黑色垃圾袋里,白鲜明。
他看向陆淮骞,“这就是你说,很重要东西?”
程铄双眉紧蹙,“何茵和你说什,才说服你将这封信转交给?”
陆淮骞罕见地,有转瞬沉默,“她没说什,她只让将信转交给你。”
“那你为什会答应?”程铄盯着陆淮骞眼睛,“百分之二股份,可以让你去帮忙,去帮她说服你弟弟,将土地使用权转让给她,为她那个游乐场梦,可以理解,商人嘛,都是趋利,可是这里面,难道还包括帮何茵送封毫无意义信吗!”
程铄似乎嗤声,面色慢慢地冷下来。
“哦,知道,你们是合作伙伴,所以你不好当面拒绝,总要给人留几分面子,这是你为人处事风格。”
“以后何茵再让你转交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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