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陈述事实。”
“你不觉得做朋友是很多故事开始吗?”
“可做不到随便给予信任,万信错人呢,所以把朋友这个词看得挺重,不会轻易赋予他人,”程铄稍加思索,“这想想,你好像是在大学时期交第个朋友。”
“原来如此,这让倍感荣幸。”陆淮骞点点头,静默几秒,又说,“程铄。”
“嗯?”
“觉得你这个人真很有意思。”
“哪里有意思?”
“Maybeeverything.”
“……谢谢,英语不好。”
陆淮骞在旁笑出声。
余光瞥见有客人推门而入,来点咖啡,程铄端起酒杯走,个人坐到散台上喝,越喝头越沉越晕,昏昏欲睡,最后他干脆趴到桌上。
等到陆淮骞招待完客人,再去寻找程铄身影时,他只见程铄将头埋进手臂前,姿势像是学生时代爬在课桌上小憩,只留给自己个灰蓝色后脑勺,竟是动不动。
不会是睡着吧。
杯倒酒量。
窗户是开,程铄位置正对着窗口,初春天气,在风口上睡几个小时,醒来说不定就感冒,陆淮骞立即走上前将窗户关上,然后轻手轻脚地站到对方背后,用手拍拍对方肩膀,“程铄?”
没理他。
好吧,人睡得正熟。
陆淮骞在原地干站上会儿,还是决定把人带上二楼,二楼有他卧室,躺着睡总比趴在桌子上睡舒服。
他试探地抱起程铄,后者似乎是浑然不觉,只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缩,这让陆淮骞记忆闪回下,是和老家别墅外那只小野猫挺像。
怀里人又瘦又轻,陆淮骞托在对方背部手隐约感觉到骨头,公主抱抱上二楼,简直轻轻松松。
他用鞋尖踢开卧室门,不知道是不是动静大些,怀里程铄忽然眼睫毛颤颤,最后慢慢地掀开眼帘。
四目相对。
醒还真是时候。
程铄神色看起来很迷茫,“你……为什会……抱着?”
陆淮骞答道:“刚刚喊你没醒。”
程铄没说话,似乎是在绞尽脑汁回忆睡着前事情。
陆淮骞便继续给自己找理由,“你在楼下散台上睡着,占位置,会影响顾客落座。”
程铄蹙眉深思片刻,说:“记得下面空位置挺多。”
“喝醉还这聪明。”陆淮骞抱着人走进卧室,“趴着睡不舒服,带你来二楼睡,不收你钱。”
程铄愣下,然后眯起眼睛,“……你对谁这样吗?”
陆淮骞装傻,“哪样?”
程铄默几秒,蓦然伸出手,用指尖划过陆淮骞唇瓣,也是轻微下摩挲,“比如……这样?”
陆淮骞身形猛然顿,他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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