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打斗的声音是他想强吻我,所以我已经不觉得这是‘一点小小的摩擦’,我觉得这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
以辅导员的岁数,大概是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同性恋的存在,就算知道,估计也不理解。
“他说喜欢你,但是喜欢这个词是有很多种含义的,就比如我有我喜欢的作家,他应该就是和你开玩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男生之间嘛,可能有时候玩笑开得稍微过了些,这点我也会好好批评教育他的。”
“不如这样吧,”辅导员说的口干舌燥,便喝了一口玻璃杯里的茶水,“我哪天把他找来,让他当着你的面给你解释清楚,再让他给你道个歉,你看行不行?”
谁知道那时候,蔺寒会不会跟着辅导员的思路,改口说自己只是在开玩笑,让这事不了了之。
程铄忽然没了耐心,不答反问道:“所以老师您觉得,我应该继续和他住在一个宿舍,是吗?”
辅导员怀着孺子可教也的心情嗯了一声,“现在学校要求不能一个人住一个宿舍,哪怕交四个人的宿舍费,新宿舍本来就不好找,而且你还要搬东西,非常麻烦。”
“至于他说他偷你内裤,确实是他的不对,但是我们也要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毕竟人不可能不犯错的,你说对不对,舍友可能总是有一些不满意的小毛病,但是我们可以磨合——”
眼看辅导员又要长篇大论,程铄听不下去了,他第一次打断辅导员的话,“好的老师,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不必再说,我也不想因为我的事情耽误您太多时间。”
“但是原则问题我不会让步,”程铄掷地有声,“您把这件事定性为室友的玩笑,但是我把他定性为强*未遂,如果我打不过蔺寒,谁知道今天早上宿舍里会发生什么,这才是我申请换宿舍的根本原因。”
“当然,我从来没想过改变您的想法,也希望您能尊重我的选择,我不认为这是道歉能够解决的问题。”
程铄最后说:“不过您也不用担心,我不需要您帮我去找院领导、校领导在换宿舍的申请上签字,我会自己搬出去住。”
作者有话说:
理论上,长期住在校外也需要申请,申请流程未必就比换宿舍简单,但是一般来说,大学宿舍晚上很少查寝,偶尔住在校外是不会被发现的,这里是程铄在反抗辅导员的不作为,在和辅导员放狠话——您想让我和蔺寒继续住在一个宿舍里,我偏不。
不提倡夜不归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