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都没有反应,但青树离他这样亲密,怎能查觉不到他呼呼和心跳都在陡然间变得急促?他情绪波动受自己影响这样大啊,青树心除疼,还有软,她手轻轻盖在他胸口,在心脏急促跳动那个角落,珍而重之地印上吻。
他猛地颤,“你……你……”
青树耳朵贴着他心跳,“不知道是从什时候开始,甚至不知道有多少爱,可是连城……爱你,”
他呼吸紧绷,似难以置信,她又轻轻加句,“……只爱你。”
良久,他手臂圈着她,越收越紧,“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
青树被勒得近乎窒息,心脏急剧抽痛,为他不确定,为骄傲他卑弱口吻,她眼泪成串滴下,点着头,“知道,知道连城,后悔为什没有早点发现,为什没有早点告诉你,让你这苦……以后会对你好,对你很好很好,……”她多想让他宽慰,让他放下百颗心,不再那累,不再那患得患失,重拾他骄傲,从容自容,意气风发——因为她知道,这样宁连城,才是她丈夫。
她不要改变他,哪怕分毫,罢罢,他爱怎样就怎样吧,他再霸道,再不讲理,做过再多让她伤心绝望坏事,他不还是最疼自己和女儿人吗?
这些年,他可做过让自己真正寒心失望事情?没有,真没有,回忆里竟然只有情深。
宁连城,就像刚刚说,会对你好,很好很好,不是愧疚,不是补偿,只因你值得爱,只因……们属于彼此。
属于彼此……她反复地想着这个字眼,心里渐渐温柔,个人可以理直气撞说,你是,或者是你,该需要怎样自信与自知?这种自信和自知,又需要对方怎样回报和信任才能支撑下去?
多好,他对她切,让她能有这样自信,可以毫不犹豫地确定,他属于自己,而自己,为什要吝啬于表达自己其实是真正属于他呢?不会,再也不会。就从这刻开始,她会让他知道,他爱人,也爱着他。
让他幸福,快乐,让他每天睁开眼睛就觉得生活充满期待,让他想到她就要微笑,再无忐忑与烦恼。
这个时候,他还不确定地说,“青树,你再说次,你说,就再无余地,这辈子,你生是人,死是鬼,休作他想。”
她笑中含泪,“你叫说次,说百次千次,都可以,爱你,在能呼吸时候,在能思考时候,都不会忘记爱你,除非你不再要,去找别女子。”这个念头,只是想想,她都觉得无法忍受,秒钟也不行。
原来已经这样离不开他。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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