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白青树这个女孩子究竟哪里乖,哪里惹人疼爱,他又说不出,只觉得她笑时候乖,吃饭时候也很乖,恭恭敬敬地叫着“宁大哥”还是很乖……
待他发现自己心思时候,早已中毒,入膏肓,唯有味药,能救他于生死。
“…………跟你讲什?说有点怕你吗?”恐怕自己要是当时真大剌剌地走到好友兄长面前说,“HEY,有点怕你,请你不要那严肃好不好?”恐怕是要被他当成神经病。
他也轻笑,只拥着她,“你要讲,可能情况就会不样。”他叹息,“那些不管,以后……你有什心事,定要跟说。”
青树嗯声,反问,“那……你有心事,也会跟说吗?”
宁连城摸摸她头发,“青树,们……本来就应该这样,夫妻之间,是不需要存在秘密。”
青树只问他,“那你现在,有没有心事?”她想到阮连澄那番话,心里大概能猜到什事,可是不清楚,而他必是知道,青树不想问别人,可是,她想让宁连城亲口告她。
宁连城想下告诉她,“目前——除你,还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成为心事。”
青树似乎略有些失望,顺着他话说问,“……怎是你心事?”
他沉默,后来抬起她脸,声音低微,“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你明知对你……也希望你能……青树,”他叹口气,“你知道……你知道怎去爱个人吗?”似乎是想到什,又笑下,苦且涩,“……你当然是知道。”
青树沉默不语,她知道怎去爱个人吗?她曾经以为她是懂得,可是后来又不懂。
他话,她懂,他爱她,所以,他这宠她放任她,有时候见他那样捧着自己,青树心竟会微微疼。
正如现在,青树觉得胸口似乎快被什情绪胀破,闷闷地抽痛,她说,“连城,……不知道,可是,如果你知道……请你告诉。”
他听见她话,手仍握着她下巴,动不动,青树去拿开他手,和自己五根手指交相握住,她把那交缠双手移到自己脸颊边枕着,湿湿眼泪流淌下来,延着她眼角滑在他手背,青树不懂,为什此刻内心这样平静,自己却要流泪呢?
宁连城声音低哑,“乖,别哭……别哭…………你怎样,都是要你,青树,你乖,别哭……如果……如果你只看,你会知道怎去爱个人,青树,你总有天都会知道……如果有哪天,发现你会,”他去吻她,她唇,她眼角,还有那多那多永无止境泪水——
“会告诉你,”他说,“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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