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酸得人牙疼,“笑得跟花似的。”
青树跟了一句,“高兴!”
他竟然沉默,后来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把手机拿出来,对着她的脸说,“笑。”
青树木着脸,“笑不出来。”
宁连城突然伸出手在她腰上一揉,她吓了一跳,被他揉过的地方又酸又麻,止不住笑起来,他见她这样,抓拍了几张,把她扔到床上,使劲逗她,青树忍不住尖叫,叫了几声赶紧忍住,“别闹了……哎——”爸爸刚恢复了些,她就high成这样,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他停下来,看了她一会儿,眼色逐渐深浓,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青树,我想要你。”
“啊?”她看着他,是听错了吗?他也太……太能跳跃了吧?
“我想要你,给我,”他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我们做爱吧,就在你的房间里。”
青树双颊渐红,摇摇头,他的心思起得太快,真让人摸不透。
“可是我想要你,我想在……属于你的地方要你。”他边亲边求着她,手已经不老实地伸进她衣内揉着了,声音越来越低,蹭着她的脖子,下巴,耳垂,呼吸也重起来。
她一向抵不住他这样弄她,推拒着扭了一会儿,还是让他进去了。他一反常态,只是徐缓地动作,青树只觉得全身的酥麻皆由自己被他占有的地方散发出来,连喘息也带着麻意。
两人的衣服都未褪尽,青树攀着他的肩膀随他的动作晃动,手往里面滑,抚揉着他的肩背,慢慢往下,再滑到前面,头钻到他衬衫里面,紧贴着他心脏,缓缓地蹭他,他的胸膛足够强大,靠上去很令人安心。
以往她未曾这样主动,最近,他觉得她对自己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他曾深思,却不敢过于喜悦,只觉得这样就很好,她慢慢地接纳自己了,就很好。
眼下她头脸皆被蒙住,并不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作什么表情,可是她摩挲着自己后背的手渐渐用了力,引诱着他。
解开衣服扔下床,也脱下她的,她没了遮蔽,似乎还有些冷,缩进他的怀里。
他将她架到上位,扶着她徐缓地动着,最软最私密的地方吞吐着他隐然勃发的硬处,濡湿的□声亲狎连绵。她到底脸皮薄,不久便趴在他胸上不肯再动,他也不逼她,两人只是亲吻,昏天黑地地吻了一会儿她半侧半趴被他进去了,这次便有些凶,青树紧抓着床单,被他撞得来回耸动,原先排排放好的公仔们早被挤下床,散落在床脚,公仔们都有大大的眼睛,瞠目结舌地瞪视着床上曾日夜陪伴过它们的女孩被已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锁在身下撞击,发出越来越娇的喘息。(诡异不?)
估计这段时间把他憋坏了,她心里整天都惦记着父亲的病情,心神郁默,他自然要顾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