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埋在臂弯,眼泪不尽,他走,这次,他是真走。
不会再回来。
他说,他等她,可她……不会让他等。
纪远东,白青树,你们……不承认也不行,三年前,从她白青树被宁连城强占那天晚上开始,你们就再也不可能。
不知哭多久,有个男孩子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助,青树摇摇头,缓缓站起来,正好车子刚刚开过来,她浑浑沌沌地上车刷卡,车上人不多,很多座位都空着,她在离车门最近座位坐下,秋天阳光高爽灿烂,无遮无掩地穿过车窗投在她脸上,青树觉得刚刚那样伤心痕迹正点点地蒸发。
也许,很多年后,她那些年少年痴缠,也会像这些悲痛欲绝泪水,蒸发殆尽。
肚子似乎有些不舒服,沉沉,很像来例假时闷痛几下,青树疑心是自己太敏感,想仔细感觉时候又不痛,待到目地到达时,又隐隐疼起来。
捂着肚子下车,那医院就在斜对面,青树缓缓地走过去,越来越觉得撑不住,只觉得全身冰凉,腹间抽抽地钝痛。
有车很惊险地停在她面前,司机探头咒骂,“找死啊!去别地方死!少他妈找晦气!”
青树张张嘴想说,自己真很想死,眼前却黑,什都不知道.
“那,高总意见呢?”宁连城看向桌上另外人,端起身前茶水喝口,手突然抖下,骨瓷小杯滑腻无比,险些拿捏不住掉在桌上。
“……”
皱着眉听那人讲着,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对劲,那位高总见他那神情,以为他不满意自己口述内容,停下来。
像是响应这室内突然出现沉寂,敲门声响起来,宁连城助理走过来,拿着他手机,是家里联系那支,重要亲友基本都有他这个号。
他助理跟着他做事很多年,不是重要事,不会在他和人洽谈公务时进来打扰他。
“对不起。”起身拿过手机,走到边。
“喂?”
对方不知说什,他脸色突然大变,“她……她怎样?”
“哪家医院?她要不要紧?怎会……才半天没看着,她怎……她要不要紧?她……”
合上手机,人却僵在那里,半天也不知道手脚该怎动.
安歌忧心忡忡地看着阿军挂上电话,“连城来吗?”
阿军点点头,看着仍亮着手术灯,“说话都不利索,还第次见他那样,唉。”叹口气,拥着安歌,“连城……比们想象要在乎他老婆。”
安歌握着阿军手,刚刚那幕吓到她,刚和阿军查完身体还没走出医院大门,就见个男子抱着个女人跑进来,喊医生,正好停在他们面前,那血滴滴啦啦落滩在地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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