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抹把她额上汗,停下来没有动,“青树,你和这久,是不是从来都没意识到你是妻子?”
她咬着牙不说话。
“青树,们是夫妻。希望你好好记着,以后,不会再提醒你。”说完不再留情,也不再隐忍自己想尽情释放欲望,在她最柔软秘处与她水乳交融。
夫妻……夫妻……
她眼泪落下来。
和宁连城在起,她从来都是弱那位,被强占,被欺凌,无休无止地哀求他,眼泪流得比之前活着二十年累积得都多。
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里不断紧缩,灼热,他仍然不放过她,抱起她抵在墙上,两腿悬空,夹在他身侧不断地晃着,交合处不断沁出散发独特气味粘液,溅在地板上,水迹越积越多,十根嫩嫩脚趾都蜷起来,他拉着她双臂缠住自己脖颈,青树无意识地搂着他,头埋在他颈窝哀叫。
“求求你……别……啊……”
“求什?”
“呜……求求你……”
“嗯?”
“放……呜……放……”
“放你,为什要放你,嗯?”
“呜……疼……”
“撒谎,只有疼吗?”
“呜呜……”
“小骗子,小骗子……”
他像是在恨着她,要罚她,偏偏是用这样方式,她在他怀里哭叫,撕打,他任她小猫咪撒泼样动作,纵着她,也虐着她。
她说他无耻?行,他便无耻给她看,看看她是怎“纯洁”地被他占有,抱着她到客厅,在沙发,在地板上,口喝时去厨房倒水也不愿分开,在料理台上,冰箱门上,上楼时候也不放过,在冰冷金属扶手上,卧室大床上,浴室里……每个地方都强逼她身体折成供他交媾妖娇姿势,她是他奴,他是她主宰,他希望她能清楚认识到这点。
终于结束时候,她浑身快散架似地瘫在床上,脑子片空白,累得要命,偏偏在火车上睡太久时间根本睡不着。
浴室时水声停下来,宁连城围着浴巾走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扯掉她包头头毛巾,她头发虽然浓密,却并不长,不会便吹好,自己头发只是拿毛巾随便擦擦。
皮肤上被溅几滴水,冰凉冰凉,青树懒懒地任它被自己体温慢慢蒸发掉,太累。
被捞进他怀里,两人赤裸地贴在起,宁连城手往那里探过去,青树哼着去阻止他,他轻声哄着,“乖,看看有没有受伤。”这回要她太多次,动作也没节制,直听着她喊疼,也不知伤着没有。
把哩状药膏推进去,凉凉,那里灼痛也缓解很多。
把她抱到身上,头软软垂在他颈间,要多乖有多乖,他亲她唇,“你不知道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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