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割痕。
沈夏看见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就心软了,抿了抿唇,伸手去抚摸男人枕在他大腿上的苍白脸庞,说出的话却还是不留情:“你就装吧,医生说你脑震荡都好了。”
男人一点也没有演戏的天分,就这还敢扬言自己去当演员一定比陆阳舒混得好。
秦严骞虽然被识破,但还是继续搂着沈夏的腿,用脸颊蹭小孩软乎温热的手心,厚着脸皮撒娇道:“老婆帮我摸摸,摸摸就不疼了。”
沈夏敷衍地帮他揉了几下,嫌弃道:“行了,赶紧起来吧。”
男人那么严肃端正的一张脸,这样说话,他身上要起鸡皮疙瘩,受不了。
秦严骞的腿也麻了,起身坐到小孩旁边,大手温柔抚摸着小孩鼓鼓胀胀的孕肚,问道:“宝宝,你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啊?”
“不知道。”沈夏没好气道,“还不知道性别呢。”
“我想了一个名,你绝对喜欢。”
“什么?”沈夏好奇地看向男人。
他觉得秦严骞比他有文化,一定起得比他好。
谁知男人一本正经说:“秦爱沈。”
挨了脸色铁青的小孩一拳后,又笑着说:“不然沈爱秦,我也绝对没意见。”
两句没一句正经话,沈夏恨不得打死他,面色狰狞:“死去吧你。”
秦严骞笑着挨了几拳,才接住小孩的手,说道:“沈清欢怎么样?”
“人间有味是清欢。”秦严骞抚摸着沈夏温暖柔软的手心,低声说,“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够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也许人生平淡一点,但不用遭受像我们那么多的坎坷,清淡的欢愉就已经足够。”
秦严骞吻了吻沈夏的指尖,神情温柔地看向他:“喜欢吗?”
男人这阵子也受了不少折腾,尽管病情已经控制住,但身体到现在都还没养回来,眼神也总是透着股忧郁。
那种打击几近是永恒的,即使面上表现得再正常,男人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绝对自信,神采飞扬了。
沈夏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口莫名发酸,点点头,
秦严骞笑了笑,抱住心爱的小孩:“谢谢。”
沈夏也双手搂住他,微微湿润的双眸在男人宽阔的肩头蹭了蹭。
————
快要到预产期的时候,沈夏住进医院,秦父秦母也专门从国外赶回来看望他。
两人因为柳的事对男生一直怀有愧疚之心,见面就不停地道歉,搞得沈夏都不好意思起来。
其实自从秦严骞帮他挡下那一刀,他就已经把这件事放下了。
男人没有告诉他柳修轩和他母亲判了多少年,沈夏也没有问。既然选择再给男人一次机会,他就想完全把这个人忘掉,以后好好地和秦严骞在一起。
秦严骞更是无语,他恨不得把自己爸妈嘴缝上,别再提以前那些乌七八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