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茹月被赶到警察制服,沈夏被秦严骞紧紧护在怀里,颤抖地去摸男人后背,他白皙柔嫩双手转瞬被又湿又黏液体浸染,鲜红血液顺着他指缝往下渗流。
沈夏浑身都在哆嗦,徒劳地用手去捂住男人不断流出血伤口,哭得稀里哗啦:“秦严骞,秦严骞……”
秦严骞失血过多,嘴唇发白,眼前已经晕黑。
他捧住沈夏脸,在男生额头吻吻,勉强笑下,说道:“不用哭,没事。”
以前是他自私自大,愚蠢无知,随意糟践小孩感情,随意向青年许下承诺,酿成这多祸事,挨这刀也是他自作自受结果。
自此之后,他只欠沈夏。
秦严骞心底前所未有轻松,他抱紧小孩,笑着流泪道:“都没事,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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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茹月那刀刺入秦严骞后背,幸好冬天穿得衣服厚,挡住部分,没有伤到脊椎神经,但因为女人在惊慌失措情况下拔出刀,导致身体本就不是很健康男人失血过多,送去医院路上便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时,秦严骞隐隐约约听见小孩哭声,抽抽嗒嗒说以前也再也不任性,不揍他,让他快点醒过来,什都愿意答应他。
秦严骞听得想笑,身体疼痛无力,好半天才费劲地睁开眼,声音嘶哑道:“真吗?”
正哭得伤心沈夏听见他回答,被吓跳。看见他竟然醒来,哇得声哭得更大声。
男人背上有伤,沈夏不敢抱他,抓住男人手哭:“秦严骞,你终于醒!你知道你昏迷多久吗?!整整天,真以为你醒不过来呜呜呜!”
虽然医生说男人伤不会致死,应该是太累昏睡过去。但沈夏还是被吓得不轻,他亲眼见秦严骞流那多血,衣服都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血,生怕秦严骞真去见阎王。
男生不知道哭多久,圆圆眼睛肿得跟小桃子似。秦严骞心疼地伸出手给小孩擦干净脸,冰凉手抚过男生红肿眼睑,哑声道:“怎可能。”
怎可能放心留小孩个人在这世上。
秦严骞原本不信鬼神,但倘若他真提前离去,他祈祷自己可以变成厉鬼,宁愿用魂飞魄散换取小孩世周全。
秦严骞笑着亲亲小孩指尖,道:“就不能盼你老公点儿好。”
沈夏哭着骂他:“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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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严骞这次只在医院呆周,他伤口才刚刚愈合,沈夏本来想让他在医院多住些时日,但男人这几个月可能是来医院太频繁,对这里产生生理反感,胡搅蛮缠说什饭不好吃,气味难闻,跟个小孩子样非要闹着出院,沈夏只得同意。
其实是因为家里有三只小猫,沈夏又要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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