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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有些后悔,他明知道男人现在精神状况不太好,不能受什刺激,他不该用那种语气和男人说话。
但他又真生气,他不是不愿意原谅秦严骞,但只要想到柳修轩以前对他做过那多可恶事,到现在居然什惩罚都没有,还能得到那大笔钱到处逍遥,他就恨得咬牙切齿,怒火攻心。
沈夏眼泪都被气得掉出来。
秦严骞心里也极难受,他恨自己不会说话,翻来覆去只会那几句干巴巴道歉。他有心想要补偿男生,可他现在身体和经济状况都是团糟,甚至还要沈夏反过来照顾他。
男人想着这些,不自觉又快陷入极度低落状态,忽然听到沈夏道:“没有打他。”
秦严骞愣下:“什?”
沈夏忍着哭意,慢慢说:“没有打柳修轩,是他先骂,回嘴后,他又要打!”
“在你家时候也是。走错房间,在他衣服口袋里发现和你婚戒,他看到后,过来和争抢,把戒指脚踢进床底下。气不过,才推他把。”
“们结婚时候,他把从楼梯上推下来,又拉垫在身子底下。”
沈夏说话越来越慢,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出来:“当时好疼,你却点都不关心,还要向他道歉,为他训。”
秦严骞听到男生用带着哭腔声音向自己点点诉说着以前受过委屈,心痛得像是被撕烂样。
他进去沈夏被窝,把小孩抱在怀里,大手抚摸着男生头,痛苦道:“错,夏夏,错。那时真是个蠢货,居然不相信你……”
沈夏眼泪不停地流:“好恨你……真好恨你……”
他口咬在男人肩颈处,呜咽道:“可还是不想离开你……”
如果不是分开那两个月,他也不会知道自己对男人浓烈想念竟然远胜过仇恨,即使知晓自己这个选择并不明智,他还是想要和他在起。
他想再给秦严骞次机会,也给自己次机会,重新相信爱机会。
怀里人又软又热,像是暖烘烘小太阳,驱散秦严骞心里阴郁和痛苦。
他眼泪也流出来,哽咽道:“谢谢你,夏夏,谢谢你让留在你身边……”
是有多幸运,他夏夏居然还愿意接纳他。他不应该再想着自,bao自弃,这样不是对自己惩罚,而是对在意他人惩罚。
他最应该做事,就是快点好起来,然后用自己生来补偿过去给男生留下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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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假过后,天气慢慢变得暖和起来。
秦严骞和沈夏起去医院。他需要到精神科复查,沈夏也要做第六月检查,男生肚子又大点,棉服都快盖不住。
回去路上,秦严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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