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低头嚼两下才感觉不对,难以言喻辣感在口腔迅速炸开,沈夏手捂住嘴,脸色发青,去翻看包装上字样。
天杀乔洋,买居然是芥末味儿。
鼻腔和口中都窜上那种刺激辣味儿,男生眼泪被呛得无法控制地从眼眶里流出来,掉落在床上。
秦严骞看小孩又开始哭,脸都白:“夏夏,怎,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是不是又想吐?”秦严骞见他脸色难看地捂住嘴,猜测道。
他怕小孩呼吸不畅,掰开沈夏手,手接在男生唇边:“想吐就吐,吐手里。”
沈夏本来是想咽下,但他口吃得太多,全梗在喉咙里,又被呛得实在受不,终于忍不住扒拉着秦严骞手吐到男人掌心。
秦严骞用另只手给他拍背。
沈夏嗓子干涩,艰难道:“水……”
秦严骞又赶紧去给他倒水。
沈夏咕咚咕咚喝下整杯水,放下杯子后,擦干净手男人从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捂住他鼻子,轻声道:“夏夏,擤下。”
芥末实在太呛,与眼泪起飞出来还有鼻涕。
沈夏知道秦严骞直把他当小孩照顾,他以前也觉得理所应当,现在却有些羞耻。
脸不由臊红起来,沈夏匆匆把鼻涕吸溜回去,慌张推男人:“你离远点。”
“好,好。”秦严骞又抽两张纸塞进他手里,听话地往后退。
沈夏背过身擤鼻涕,胸口发烫,连白皙后颈和耳尖都烧起层粉意。
擤完鼻涕回过身,沈夏小脸白像块玉似,眼眶红肿,小巧精致鼻尖被擦得粉润,红润唇瓣微张呼气,看起来特别惹人怜爱。
秦严骞担心问:“最近不是没吐吗,是不是胃又不舒服?”
沈夏不好意思说是被薯片呛,低垂着眉眼,含糊地唔声:“嗓子有点干。”
秦严骞立刻道:“让人去给你熬梨粥。”
男人仔细问过他还想吃什,然后出门,沈夏趁这时赶紧把那包恶魔薯片塞回进塑料袋,留着向乔洋寻仇。
秦严骞吩咐完佣人,再回来时手里提着个包。
“夏夏,这是你手机和钱包。”秦严骞把之前没收沈夏东西全部交还,还有个文件夹,沙哑道,“离婚协议已经签,你可以先看看,信不过话,可以让律师帮你核对。”
沈夏从文件夹里抽出那几张薄薄纸,正是他前段时间梦寐以求离婚协议。
沈夏虽然不太懂这些,但还是能看出上面显示秦严骞主动承认自己是过错方,自愿净身出户,将所有股份和财产转交给他。
笑话,他又不会运作公司,秦严骞将这些东西给他有什用,让他败光吗?
秦严骞看他脸上没什表情,继续说:“至于孩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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