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严骞也沉默。
确实不想见。
他现在对柳修轩完全没有那种悸动感觉。
只要看见青年,秦严骞就会想起沈夏车祸,想起小孩后脑勺那道蜿蜒,深重疤。
沈夏住院那段时间,他晚上个人睡在卧室大床上,无数次从小孩手术失败死亡噩梦中惊醒,脊梁骨后面都是冷汗。
如果是别人,秦严骞早就上手打死他,但因为是柳修轩,秦严骞活生生将这口气咽下去,他能忍住不对青年发脾气,就已经是他最好态度。
柳修轩在男人静默中得到回答,眼泪落下来,说话声音也带上哭腔:“严骞,知道做错事,可,可是,当时打开锁时候,也不知道沈先生会因此出车祸啊······严骞,发誓再也不会做出这种蠢事,你原谅吧,真,真知道错,好后悔······”
“修轩,”秦严骞嗓音沙哑地打断青年哭诉,“们算吧。”
即使内心明白这不完全是柳修轩错,但秦严骞仍旧无法原谅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每个造成沈夏出事人,秦严骞都不能原谅。
即使小孩真爱上其他人,和他离婚,秦严骞也不可能和柳修轩在起。
“是对不起你,耽误你这久。不过你这好,肯定会有比更优秀人追求,到时你结婚,肯定给你随个最大礼。”秦严骞说道。
“不,不······严骞,只想和你在起,不要······”柳修轩泣不成声。
毕竟是谈好几年初恋,秦严骞被青年哭声感染得胸口酸涩,叹口气说:“还有事,你如果以后有什需要帮忙,就给发消息吧。”然后就挂断电话。
柳修轩蹲在秦家别墅门口,哭得浑身都在颤抖。
没有秦严骞,他以后该怎过?
重新回到那个逼仄阴冷家吗?打辈子工,和源源不断债务纠缠不清?
柳修轩把手中点心愤恨摔到地上。
不,他不能接受。
他费那多力气,好不容易才从那个深渊中爬出来,他绝不能再回去!
———
秦严骞挂断电话后,也没心情找小孩逗乐。
心烦意乱地揉会儿猫,秦严骞从口袋里摸出刚才在停车场男人递给他那张名片。
沈夏刚要和陆阳舒谈恋爱那阵,秦严骞就派人查陆阳舒,除查出男人情史特别丰富外,倒没什其他黑料。
可这条就足够让秦严骞火冒三丈。
什烂人也敢来拐小孩。
他当时对演艺圈还不是特别解,近来才摸清其中些规则,他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曝光陆阳舒勾引有夫之夫,却直没有行动。陆阳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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