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到大大窗户前,伸出小脑袋往外面看看。
他住客房窗户打开便可以看到别墅后花园,往下望,地面是松软土地,上面种植着葱葱郁郁草植,绿茸茸,看着很厚很柔软。
三楼跳下去话,会有事吗?
沈夏比划下,又伸出小腿探探,最后还是怂怂地缩回来。
还是太高,他看着都心跳加速。
而且万倒时手上链条还扯不断,他挂在窗边外边怎办,他又不能喊人,被风吹下午,就变成风干小夏。
沈夏蔫头巴脑地又回到床上,泄气地把脸埋在被子里,握起拳头把枕头当作秦严骞脸使劲砸。
凭什男人就可以把自己关在这里?
他还不乐意见到男人和柳修轩在起呢,他都没把他们关起来!分两个房间!
沈夏发泄会儿,突然感觉好焦躁,心跳得飞快,像是有什糟糕事要发生样。
他从床上爬起来,捂住自己胸口。
沈夏感觉那里空空荡荡,像是又万只小蚂蚁在爬,痒得他抓心挠肝。
他刚把手伸进衣服里想去挠,这时门却突然打开。
他目前最讨厌人,柳修轩走进来。
柳修轩进来便看到傻呆呆小哑巴撩起衣服后露出身体上暧昧红痕,先厌恶地皱下眉,想男生是不是在他面前故意炫耀。
下午他接到秦严骞电话,男人声音沙哑地告诉他自己今天可能回不去,让他帮忙照顾下沈夏,看着男生把药喝。
柳修轩追问,才知道男人也发高烧,在公司晕厥被员工送到医院,刚刚才醒过来。
秦严骞属于平时不常生病,但病就很难治愈体质,旦发烧,扁桃体也跟着发炎,嗓子痛得说话都难,最起码得在医院呆个四五天。
柳修轩自然要过去看他,但想到男人给自己打电话,却要瞒着这个小哑巴,心里就很不爽。
前天两人吵架时候,柳修轩大概听出沈夏应该是在外面有男人,所以秦严骞才发那大火。
结果两人吵得那惊天动地,小哑巴生病男人还是连夜就把他送去医院,第二天又接回家嘘寒问暖,柳修轩在楼下听到秦严骞半夜从小哑巴屋里出来声响,嫉妒得整晚都没睡着。
凭什这个小哑巴犯那大错,还能让男人这操心,甚至自己生病昏厥,都还要他监督男生喝药。
难道秦严骞真喜欢上这个哑巴?
柳修轩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就恨不得上来把沈夏悄然无息掐死在这个房间。
沈夏不知道青年突然来他房间干什,但想到自己以前被柳修轩整惨样,男生边默默把挠痒痒手从衣服里拿出来,边警惕地往后面退步。
但房间就这大,他手腕上还拴着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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