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更加粗,bao
男人头一次知晓这种事的滋味,一旦开始就无法自拔,可怜的小哑巴被欺负得眼泪都快流干了,哪怕想求饶了,也说不出来话。
结束后,秦严骞抱着他去浴室,沈夏已经累得昏厥过去,纵使在梦里,小孩也一直无助地颤抖着,蜷缩着身子,发出小小嘶哑的抽泣声。
是个噩梦。
因为做得匆忙,他们连保险套也没用。
秦严骞把沈夏放到浴缸里,看着小孩白嫩皮肤上红红紫紫的印迹,懊恼地皱起眉。
回想刚刚,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堪。
他怎么会这样,像失去了理智,跟个禽兽一样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做这种事。
秦严骞有些后悔,沈夏不知轻重,难道他也不知道吗?
走到这步,他以后还怎么面对柳修轩。
可当他给沈夏清洗身体,看见自己的东西从小哑巴白嫩的腿间流出来,秦严骞的眼眸逐渐暗下来,呼吸不禁又变得粗重了
帮忙洗澡这件事因为在男生骨折那段时间经常做,秦严骞也算有经验了,洗完后他拿着个大浴巾把小哑巴包起来,抱回到换过床单的床上。
沈夏真的是累极了,哪怕被这样抱来抱去折腾都没有醒过来,只不过放到床上后,小手无意识地扒拉了几下,习惯性地拽过秦严骞的枕头抱到怀里。
秦严骞看着男生安然的睡颜,思绪万千,但还没等他理出头绪,门外就又响起敲门声。
“严骞,你醒了吗?”柳修轩的声音柔柔地从门外传过来,“我刚才看见你让佣人进去给你打扫卫生了,这都快中午了,你怎么还没下去吃饭?不舒服吗?”
何止不舒服,秦严骞简直是头疼得要死。
为什么偏偏这时候来敲他的门?
秦严骞本来想随便找个理由让柳修轩先回去,但青年又说:“严骞,我听刘叔说你昨晚喝酒了,你是不是胃里难受啊,我给你端了粥,你喝一点暖暖胃吧。”
秦严骞本来就愧疚,柳修轩都这样说了,他哪好意思再将青年拒之门外。
秦严骞只得穿上衣服,去给柳修轩开门。
因为怕青年看到里面还躺在他床上的沈夏,秦严骞只把门开了小小的一道缝,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我没事,就是早上没胃口吃东西。”
男人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清新的薄荷沐浴露的味道,随手披上的睡袍没系严,露出分明的锁骨和一点结实的胸肌,身材又修长高挑,硬生生将被小哑巴滚皱的松松垮垮的睡衣穿出了正在拍摄杂志封面的感觉,看得柳修轩心猿意马。
总觉宿醉后的男人,身上那股子古板的禁欲感少了点,增添了一些更难以言说的魅力。
柳修轩的脸微微有些泛红,把手里温热的粥递给他,温声道:“那也多少得吃点啊,不然把胃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