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帽子里,脸蛋俊俏白皙,眯着眼皱着小眉头,怕秦严骞揍他。
秦严骞先看他右胳膊有没有被压着,检查没事后才脸色铁青地往男生脑袋上糊了一巴掌:“你他妈从来都不会让我省心!”
男人手劲大,小哑巴被打痛了,双手捂着自己的头,眼泪一下从眼眶里溢出来。
“哭!你就光会哭!我昨天教了你什么!你有半点往心里去?!”秦严骞额头青筋都因为怒气绷了起来,“你今天就他妈敢一个人偷跑出门,明天是不是就要跟着别的男人私奔!”
沈夏不知道私奔是什么意思,但能从秦严骞的语气里听出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可他只是想和朋友一起出来野餐啊,沈夏感觉委屈,噎得脖子一梗一梗。因为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他的声音并不好听,只能嘶哑地哭。
大黄也被吓得汪汪大叫,冲上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哭得伤心的小哑巴面前,冲秦严骞呲牙吼叫,惊得四周栖息在树上的小鸟都飞了起来,也吵得秦严骞心烦意乱。
他成天为他担惊受怕,结果他倒他妈好,一次次记吃不记打,他说过什么男生转头就忘,生怕惹不出事。
秦严骞看着男生可怜又可气的苍白小脸,越想越怒,对朝他呲牙的畜生踢了一脚让它滚开,又扬起手,被赶到的陆阳舒从后面攥住手腕。
陆阳舒看见沈夏哭红了的小脸,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温和,冷了下来:“先生,这样打人不好吧。”
“我是他丈夫,你是谁?”秦严骞还没和这个陌生男人算账,甩开陆阳舒的手,“说我不太好,故意引诱别人的家属,你他妈有半点羞耻之心?”
“我是小夏的朋友。”陆阳舒毫无畏惧地对上秦严骞想要杀人的眼神,镇定从容道,“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小夏的舌头刚才烫伤了,我只是帮他看看。”
两人说话时,沈夏流着泪抱着挨了一脚后夹起尾巴呜咽的大黄躲在陆阳舒身后。
秦严骞看见他这个动作,胸口被气得闷疼:“沈夏,你给我过来!”
沈夏刚被他打了一巴掌,一听他说话就吓得浑身发抖,缩在陆阳舒身后不敢动。
陆阳舒安抚地摸了摸男生的头,又回过头对秦严骞说:“就算你们结婚了,随便动手也是违法的。”
“违法?怎么着,他还想把我送监狱?”秦严骞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了一声,“沈夏,你想让我坐牢?”
沈夏虽然害怕现在脾气,bao躁的男人,但他还是喜欢秦严骞的。
爷爷以前对他说过监狱是专门关犯错的人的,里面又脏又冷,还经常吃不饱饭,他怎么会舍得让秦严骞到那里面去。
小孩颤抖着摇了摇头,秦严骞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你舌头被烫伤了?怎么回事?”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