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严骞把沈夏抱进酒店为客人专门准备的房间,一路上男生脸蛋潮红,发出细小软绵的啜泣声,一直迷茫又难受地在他身上磨蹭着。
男生细白的小腿勾住他的腰,一直往他身上贴,秦严骞被蹭得也有些受不了,想先把男生放到床上:“夏夏,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但沈夏浑身燥热得厉害,委屈地唔了一声,还是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想从男人怀里出来。
他害怕他一放手,秦严骞就又离开了去找柳修轩了。
沈夏在秦严骞脸上亲了亲,想借此来讨好男人,不想让他放下自己。
男生迷迷糊糊地乱亲,红润的唇瓣湿润绵软,纤长的睫毛被眼泪黏成湿漉漉的一撮一撮,像蝴蝶的羽翼一样剐蹭着秦严骞的脸,痒痒的,带来一阵酥麻。
秦严骞想这药效还真他妈大,傻子都能开窍了。
秦严骞一条腿压在床上,把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的沈夏给掰了下来:“听话,先下来。”
他不知道那个混蛋到底对小哑巴做到了哪一步,但看男生被扇得红肿的脸庞和满身的指痕,就心疼得不了,恨不得再回去剁了那人的狗爪。
沈夏躺在大床上,湿漉漉的眼睫毛颤动着,眼神朦胧又无辜地看着他,在秦严骞检查他身体状况的时候,又用臂弯勾住男人的脖子要亲亲。
男生这次用的是右臂,秦严骞不太敢扯他刚好的右胳膊,只能任由男生跟发情的小狗似的在自己脸和脖颈乱啃,用漂亮秀气的鼻梁蹭着自己。
沈夏迷迷糊糊地亲着秦严骞,唇瓣无意间擦过男人唇瓣,突然就想到那天在婚礼秦严骞和他那个轻飘飘的吻。
男人的唇瓣很凉,贴在一起的话,肯定会舒服。
沈夏像小鱼啄食似的,一下又一下,不得章法地用自己的唇不停地碰男人的唇。
“夏夏,别”秦严骞一阻挡,男生就会露出那种可怜巴巴的神情,咧开嘴要哭。
秦严骞感觉自己脑子简直快爆炸了。
他其实对这种事没有什么过多的欲望,但他始终是个男人,怎么都耐不住沈夏这么勾自己。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秦严骞看着小哑巴意乱情迷又不会纾解的模样,咬了咬牙,终于手往男生的下半身探去。
一般这种药,发泄出来应该就会好很多。
秦严骞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怕男生憋坏了,他才这样做的。
他对这个小哑巴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是把他当弟弟,柳修轩才是他喜欢的人。
但当男生难耐地蜷缩起身子,发出又软又绵的喘息声,秦严骞的呼吸还是逐渐变得粗重了
帮沈夏弄出两次,男生疲累地昏倒在床上睡着了。
秦严骞起身去浴室,把沾了汗和白色黏液的手放在流动的水柱下,打上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清洗每一条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