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涂涂膝盖。”
沈夏恍恍惚惚地“啊”声。
秦严骞从卧室里出来,站在楼梯处冷静会儿,才走下楼,唤佣人拿药过来。
处理好伤口,秦严骞带着鱼。烟。小哑巴下楼用晚餐。
沈夏因为膝盖疼,走路很慢,晃晃,伸手想抓秦严骞西装衣角,被男人训句太娇气,又把手收回来,委屈地瘪瘪嘴
下周就是他们举办婚礼日子,但秦严骞丝毫没有要停下手头工作意思,就连婚服都是让秘书直接去店里拿,连试穿都没试穿。
沈夏虽然对男人如此冷淡态度有些难过,而且最近沈老爷子身体越来越差,医生说他可能撑不过这几天。
秦严骞就让司机每天接沈夏去医院,多陪陪沈老爷子,老人精神好起来,说不定也能多撑些时日。
但可惜,沈老爷子还是没能熬过病痛。
在他和小哑巴婚礼前两天,沈老爷子走。
秦严骞当时正在开会,沈夏莫名其妙打过来电话,被他摁掉又打过来,反反复复,秦严骞只得暂停会议,出去接听。
电话接通时他听见种极其奇异嘶哑哭声。
小哑巴哭得嗓子都哑掉,咿咿啊啊地说不出话。
接着秘书就匆匆过来,告诉医院打来电话,告诉他沈老爷子病情突然加重被送入急症室,估计要不行。
秦严骞赶到医院,看到小哑巴个人呆呆地站在手术室门口,小脸苍白,满脸泪痕,手里还捧着什东西
沈夏不明白这是什情况。
爷爷和他聊天,突然说口渴想喝水,他便拿爷爷紫砂杯,去茶水间泡茶。
结果回来时候他就看见爷爷病房前突然多出好多人,那些人把爷爷抬到个会滚动病床上,着急地叫着:“快!病人心脏已经出现衰竭状态,快送急症室!”
沈夏被其中个人撞到,手里盛着滚烫茶水紫砂杯掉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护士看见他,问他是不是病人家属,让他赶紧给监护人打电话。
沈夏只记得秦严骞电话,给男人打,男人却直挂,在纷乱嘈杂环境中害怕地哭起来。
那些人走后,他又抽泣着蹲在地上把地面茶杯碎片片片捡起来。
捡完茶杯,他被个护士带到个上面亮着灯门前,护士让他在这里乖乖等监护人。
他等会儿,严骞就过来。
沈夏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些碎片让男人看,男生白嫩掌心被茶杯碎片锋利边缘喇伤,滚出殷红血珠子,喉咙里发出嘶哑啊啊声,想问秦严骞怎能把杯子复原。
这是爷爷最喜欢杯子,他却把它打破,爷爷肯定会伤心。
严骞好像没懂他意思,紧张地把那些碎片从他手里扒拉掉:“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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