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涂筱柠跟凌惟依联系下,告诉她今天遇到个同业帅哥,要不要考虑下。
“要!管他帅不帅,是个男人就行!”凌惟依比她想象地要爽快。
“之前不是还说至少要能看?现在又降低标准?是个男人就行?”
“反正有你帮物色呢,你挑男人眼光有信心。”凌惟依说。
涂筱柠咳咳,“你要没问题,明天可就帮你问人家啊?开弓没有回头箭,到时候人家若单身答应,你可得去见面,不能临阵脱逃。”
“你以为是宿舍里那谁啊?凌惟依是那种人吗?放心,绝对上道。”
话题转她又说起涂筱柠来,“说你智商要是跟你挑男人眼光样就好,看个演唱会都能被人骗,亏你还是金融从业者,都替你丢人。”
哪壶不开提哪壶,涂筱柠哀叹,“老铁,你扎心啊,已经很难过好吗?三千块啊!”
“你老公有没有怪你?”
“没有。”
“挺好,你老公大方也不抠,男人对你好才是真,你俩要好好过日子。”
涂筱柠眸光暗淡几分,好是好,可那仅仅是身为丈夫义务。
“对,月底要去日本旅游,你有什要买给你带。”凌惟依又说。
“日本?怎突然去那儿?”
“就去散散心吧,以前直嚷着想看富士山呢,就去看看呗。”
“你个人去?”
“怎?你要陪吗?你年底忙成狗能请到假?”
“不能。”
“那说个屁。”
两人直聊到深夜,直到涂筱柠有点困才挂断,她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纪昱恒还没回来,可见这个庆功宴行里很重视,而他早就知道今天会晚回来,当时就对竞标事胜券在握吧?他果然要不出手,出手就必定成功。
她打算再撑会儿,想亲口给他道贺,于是把从家里带来大熊玩偶抱到床上,她紧紧搂抱住大熊就像在他怀里,因为这是他送给她第份礼物,对她而言有着很特殊意义。
她点点大熊眼睛和鼻子,自言自语,“g,m尚未成功,还要很努力才能跟上他脚步啊。”
可她撑会儿就撑不住睡着,纪昱恒凌晨两点回来看到房间灯还亮着。从前他每天回来,这座空荡荡房子毫无生机,总是冷冷清清只有他个人,她来之后,无论多晚都会给他留盏灯,这房子才终于有家感觉,这是在父亲走后,他很久没有感受过温暖。
她抱着大熊睡得香甜,他轻声走到床头坐下,凝视她很久,蓦然伸出手用掌心轻触她脸颊。
她动下他便停下,她又朝大熊身上拱拱睡得深沉,他替她拉好被子盖实,然后俯身很缓很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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