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昨天回来洗?”
涂筱柠点头,还在抱怨,“家里也没个挂烫机,不然还能给你熨熨衬衫。”她把他领带递给他,看他熟练系上,又去衣帽架给他拿西服,视线落在那两道消失不去褶皱上。
“你看,这两道印子也是,西装皱着点都不好看,还是给你重新拿件吧,会儿就去网上买个挂烫机。”她说着就去房间衣橱给他重新拿件西装,待他穿上后她又轻轻拍整,“好啦。”
纪昱恒看着她从头到脚忙碌动作,最后说,“那走。”
涂筱柠又给他正正领带,只嗯声,有点不舍得松手却还是放开。
看他换鞋拿包开门,她心有踌躇却又止步不前,他抬步迈出,手又落在门把手上回头,“是有什话要说?”
涂筱柠张口说句,“路上小心。”
他说,“好。”便把门带上。
看不到他,她呼出口气,就像场单恋,只能默默仰望那站在金字塔顶端遥远之人,他从小到大最不缺就是仰慕者,现在又多她个,其实她刚刚是想给他个拥抱,她想像个正常妻子在他每天上班时候抱下再亲下他,可是,可是在早晨这样异常清醒时间里,她不敢。
她转身走回阳台,看他走出小区身影,随着距离拉开那道身影越来越小,她隔着玻璃伸伸手去摸摸。
凌惟依从前就说她是个外强中干胆小鬼,看着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其实胆子比谁都小,就像现在她都不敢把自己心轻易拿出来,因为她害怕旦她拿,她就连幻想资格都没有,所以就这样吧,就让她自欺欺人吧,只要可以在他身边,只要能为他做些什,她甘之如饴。
洗完衣服再脱水晾好她上班几乎跟平常差不多是踩着点,以前她被父母宠爱,鲜少干家务,现在自己为人妻开始操持个家,她才越发解母亲曾经辛苦与不易。
电梯里正好遇到赵方刚,那涂着发蜡定型头骚气依旧,正没皮没脸地笑着,“哎哟就说这千里之外怎有股沁人心脾香,原来是妹子在附近。”
涂筱柠真是墙都不扶就服他,叫声小赵哥跨进电梯。
“哎!”赵方刚给她腾腾地,蓦然又朝她方向靠靠,他咦声。
涂筱柠朝他看看,听他说,“你这洗发水味道跟老大身上样。”
涂筱柠心想个男怎就能细心如发到如此地步?还是他平常跟纪昱恒所待工作时间最多缘故?
好在她早就练就处惊不变本事,对于突发状况也能安之若素,“哦,洗发水用光,随手用下爸。”
赵方刚也没多想,只笑声,“其实也纳闷,老大怎就喜欢用老年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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