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爸在这儿哪里能走,就在这儿凑合夜,明天早去ICU门口等。”
“那陪你。”
“你陪干什?快回去,明天还要上班呢。”
涂筱柠紧握母亲手就是不肯走。
纪昱恒便说,“妈,跟柠柠都在这里陪您,万有什事也能有个照应。”
“这怎行呢,你们平时上班这累这忙。”
“不碍事,明天上午柠柠可以不用去,而这里总是需要个男人在。”
“那你们,你们睡哪儿?”
“您跟柠柠睡床铺,坐走廊靠着睡就行。”
涂筱柠跟母亲同时惊。
“这怎行?”母亲不同意。
“没事,之前母亲住院都是这陪夜。”
涂筱柠自然也不同意,更舍不得,她紧紧抓住他手说,“陪你去车里睡。”
“对对对,这可以。”母亲也认同这个办法。
纪昱恒看着她,也反握住她手,最终答应,“好。”
涂筱柠先陪母亲回病房安顿,纪昱恒帮她铺好床,看母女俩还在说话便跟涂筱柠说去外面抽根烟。
涂筱柠点点头又陪会儿母亲,看她躺在父亲病床上睡着给她掖好被角才离开。
她给纪昱恒发微信问他在哪儿,他回【楼下】。
果然在大厅看到他,两人道往停车场走。
“你车停哪儿?”纪昱恒觉得她车舒适性会比他车好些,更适合睡觉。
“在行里,没开。”
“怎回事?”
涂筱柠手还在他掌中,她收收指尖跟他指尖交缠,然后把下班时发生事情和听到话五十地告诉他。
听完他眸色渐深,语气清冷无波,“他也蹦跶不几天。”
涂筱柠困惑地看他,“你意思是,行里领导知道?”
“职场里即便是领导,能睁只眼闭只眼就不会多事,但并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看破不说破都是点到为止,过那条线,该查办查办,该处理处理。”
“那他?”
“不会比江峰好到哪儿去,甚至更严重。”
江峰,拓展部上任总经理,对涂筱柠来说已经是很久远个名字。
涂筱柠牵紧他手,不由叹口气,“感觉以前自己就是个井底之蛙,什都不知道,原来部门之间明争暗斗也这可怕,背地里为各自利益不知是怎中伤别人,连这种默默无闻小角色都被安上莫须有罪名。”
她尚且如此,他又是如何被人虎视眈眈,作为眼中钉?人人都说他深沉,可在这复杂行业,在利益交织盘根错节职场,他这样年纪坐在那个位置上宛临深渊,如履薄冰,又怎能松懈大意?若无城府怎去对付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怎才能在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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