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早点休息吧。”
涂筱柠点点头往浴室走,又听到纪母嘀咕,“银监现在很忙?昱恒这孩子每天回来这晚。”
她顿顿脚步,告诉她,“好像最近又在查银行业务。”
“是吗?他也是个拼命,本不该只做这些。”纪母又面露愧色。
涂筱柠看着婆婆心有所触,却没再说话,她去洗手间将早上从家里带洗脸巾放进洗手台橱柜里。
纪昱恒今天回来依旧很晚,洗好澡回房时候涂筱柠瞥眼床头柜
上闹钟,已经12点多。
他声音很轻,但盖被子时候她还是动下。
“没睡还是被吵醒?”他问。
她侧身睡着,背对他。
他按下他那侧床头柜台灯,可开关是双控,她这边也跟着亮起来,灯光让她觉得晃眼她立刻伸手关掉。
他又开她又关,再开再关。
最后次打开他说话,“希望你不要把工作上情绪带到家里。”
这句话就像个火星点燃她,原本压在心底情绪再也按不住般股脑地全部冒出来,身体里就像在雪崩似,她直接坐起来。
她借着灯光看着他,声音有些抖,“是你先提工作,那们就来好好说说。”
他安静坐在床头等她说下去。
“其实挺佩服你,白天和晚上是两副截然不同面孔,你不累都累,既然看不上自己跑客户为什又答应饶静让独立。”见他不语她又说,“急功近利?这是第个营销客户只是想做好它,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杆子打死,……”内心深处委屈下涌上心头,她时无法再说下去。
纪昱恒看着,从床头柜上拿过盒抽纸递送她面前,她推。
“你让给饶静和赵方刚客户打电话拉存款,你明明知道现在还没他们那样魄力,有些客户说话根本不尊重人。”像是宣泄似她控诉着,也不知是在说他无情还是怪自己无能。
她脸通红着,放在被上双臂在微微颤抖,是真气急。
待她呼吸平稳些,他才开口,“还有呢?”
他满不在乎态度让涂筱柠更为愠怒,她快压制下去火又蹭蹭冒上来,“还有你虚伪。”
这倒让他来兴趣,他面朝她坐好,“怎虚伪?”
“次次提醒不许叫你纪总,那唐羽卉呢?人前人后口个师哥师哥,你怎不纠正她?还是根本就区别对待!”
他视线锁在她脸上,明明已经无限委屈到快哭,却还在极力隐忍着,仿佛就差个爆发点。
“你很在意唐羽卉?”良久,他问。
“有什好在意,你既然要公私分明就该视同仁,如果做不到凭什要
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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